白大爷说道,“认识,姓白,挺机灵个小伙子,比你高点,圆脸盘。以前经常出来跟布店那个姓花小寡妇搭茬,后来不知道怎突然就不见,大概是回乡?反正前天还好好跟们几个聊半天,也没跟们打过招呼。”
“他们店跑堂,除那个姓朱,全都做不久。”崔大爷意有所指地嘟哝句,吃白大爷个棋子。
别又在那瞎乎扯,吓坏人家小伙子。”另个姓白老大爷边说着,边把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瞟眼重六,“别听他。”
“怎是瞎扯。你自己说,你什时候搬来汴河大街?”崔老丈对于自己可信度竟被质疑十分不满。
白大爷白他眼不吭声。
崔大爷转而对重六说,“告诉你吧。是三十年前搬来,这个老白是十六年前举家搬来,自打们来,你们客栈掌柜就是同个人,这多年他可点都没变。”
重六咀嚼胡饼动作停顿瞬,然后摆摆手,用种“你别逗”态度嗤笑道,“不可能,们东家也就二十出头,您三十年前搬来时候他还没出娘胎呢。”
“要是骗你,把这些棋子儿都吃下去!”崔大爷赌咒发誓道,“你们老板,看八成是个炼什长生不老邪术方士。有那些方士在地方,有哪里是干净?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干点什不好啊,干嘛非得在那种地方,可惜可惜,唉……”
民间对方术和方士看法非常两极化。有些将方士与神明仙官并列,另外些啧叱之为妖法邪术骗子,还有些人则十分恐惧好奇。崔大爷显然是第二种人。
重六哭笑不得,“崔丈人,只是跑个堂,又不是去怡红院卖笑。”
“老崔,你注意点你那张嘴。要是被哪位神仙听见,你死都不知道怎死!“白大爷警告道。
重六脑子里琢磨着这些太过古怪消息,随口问句,“那……您几位在这儿住这久,认识之前那个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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