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吓到他,或者被拒绝……
那些情况,目前都不在考虑范围。
黎谱想,这大概是他第次没有因为可能出现难以挽回后果,而选择“不做”。
毕竟是,他
白高兴连忙又躺回去,“抱歉。”
“噗。”达伦忍不住笑出声,他勾着黎谱肩膀把人带到门外,认真地问:“你们真不是恋人?”
在黎谱摇头之前,他又说:“别急着否认,放心吧,是不会跟别人说。”
黎谱无奈:“真不是。”
“好吧,原谅又问你次。主要是你们平时太亲近。”不难发现黎谱对白高兴过度关怀,绝对已经超越演员与翻译关系,而少年也对黎谱有着下意识亲近——他经常看到他们两个贴着说话情景。
“黎,这句话是什意思?”
门口忽然传来达伦声音。
白高兴转头,看到达伦拿着剧本凑到黎谱身边问台词。
达伦英语是半吊子,而黎谱现在法语已经说得有模有样,日常交流起来问题不大。
搁在以前,他是不会出声,但现在为充实——
子就想到自己和黎谱……
白高兴结结巴巴:“好、好……知道。”
戴戒指这条拍六次才过。
导演和其他人讨论起接下来拍哪幕,白高兴躺在床上平复心情,结果缓半天都没缓过来,捂住脸想要哀嚎。
该做点什,才能彻底转移放在黎谱身上注意力……
而且……在刚刚求婚场面里,他好像看到两人眼神之间流通情愫。
达伦眨眨眼,这难道是他错觉?
黎谱笑笑,将目光移到屋内。
只是暂时不是。
他已经决定好,等拍完这部电影,他就将自己心意告诉少年。
白高兴垂死病中惊坐起:“是‘永不认输’意思。”
达伦惊讶地看向他。
“等等。”弗兰克不赞同地出声,“白,正在拍你。”
弗兰克在取景。
他要录制些诺亚在病床上煎熬度日场景,哪成想少年就这坐起来。
白高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从昨天拍完那场吻戏开始,他开始想方设法减少跟黎谱接触和对视,然而没有用,他按捺不住那种感觉,即使尽可能让自己投身在网络世界,脑子也是片混乱。
那天,他就不该去酒吧。
白高兴更想嚎,不去酒吧他现在依然能坦坦荡荡过每天;就算去,没喝醉,他也能尽可能冷静地处理刚刚萌芽那点感情;可偏偏是他跟黎谱抱完求亲还耍酒疯之后——!
叹气。
他想,他得努力充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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