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礼堂里,坐着几百名学生,大多是专业向往,也有不少人是被年轻有为又帅气教授本人吸引来。
演讲已经结束,现在是提问时间。
随意收起手里资料,余戌撩起眼皮,看向说话女学生,抬起手腕示意,笑:“当然。”
女学生清清嗓子,很是正经地问:“教授请问您现在是单身嘛,您对您伴侣是什样要求?”
在座都是年轻男孩女孩,只听这个话题,哪会不明白女孩心思,顿时满场哄然大笑,起哄,还有人趁机吹口哨,赞扬女孩勇敢。
许喃压着唇角,说不清自己是什样心情,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还有巨大恐慌,好像自己真什都留不住,留不住父母,留不住徐小岩,留不住那些匆匆经过他脚步。
没有人会为他停留驻步,也没有人喜欢他。
空气越发稀薄,世界在眼前变得混沌,窒息感觉如水掩住他口鼻,许喃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
直到脑海中蓦地窜过句话。
[不会离开]
走在前面人没有听见,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拽住他衣角:“哥,只是希望你能多些朋友,亲人,多些牵挂。”
许喃垂眸笑笑,拉开他手:“嗯,知道。”
寺庙离市区有些距离,坐公交车也得要个多小时,这里是终点站,车上只有零星几个来上香赶着回家人。
许喃寻个最后靠窗位置坐下。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余晖洋洋洒洒地铺满狭小车厢,落在身上,还有夏天焦灼在其中。
余戌扬扬眉,淡笑:“首先你这是两个问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许喃咬着唇,打开置顶好友,明知道不可能,但许喃还是想要用力地抓住这根途经此间浮萍。
[喃:用户哥,你不会离开,对吗]
德国,汉诺威音乐与戏剧学院。
“ProfessorYu,可以咨询个私人问题吗?”
年轻女学生站起身,眉眼张扬自信,身明艳裙装在人群中格外耀眼。
久坐无聊,许喃拿出手机,却不知道能干嘛,这刻心里空落落,就好比当年他亲眼看着父母火化,进去这大两个人,再出来,就只剩下把灰,两只手都占不齐全。
许老太太话直盘桓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半生孤苦无依,零星点宠爱也不长久。
手指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许喃死死抿着唇,不肯相信地在记忆中寻找着被他留下东西。
用很多年没舍得丢枕巾,穿旧也还在衣柜里衣服,摔坏还在当花瓶玻璃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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