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余戌颔首，淡声问，“这里
人已经走
吗？”
警员愣下后点点头：“对，他们做完笔录就走。”
作者有话说：
余戌：小没良心，说好请
吃饭呢？
“皮肤薄，容易留印子，”许喃解释着，不自觉用手遮下，这个属性让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够爷们，就和容易脸红
样让他讨厌，“据说毛细血管密集人都这样。”
余戌颔首，目光落在青年俊秀脸上，有点红，许是察觉到他目光，那红有越演越烈趋势，烈火燎原般。
心口蓦地跳，奇怪熟悉感再次袭来，有什
东西像是隔着层朦胧纱，隐隐绰绰又看不真切。
“你……”话只开头，就被突然震动手机打断，余戌垂眸，是余夫人电话，大概是看到他留言，立刻就追电话过来问。
沉默片刻，“抱歉，接个电话。”
进医院，只等检查结果出来，余戌下午飞机回德国。
“不好意思啊，”许喃又是羞窘又是尴尬，“耽误你时间，要不你联系下杨姨，别让她着急。”
“已经跟她说过，”顿下，又说，“律师很快过来，有什需要可以告诉他。”
“好，谢谢。”
许喃又次陷入无话可说尴尬。
余戌站起身，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余夫人是听司机老李说事情，只听到儿子险些被超速车撞到，当场就吵着不做检查要出院。
医生护士又是劝又是拦，老李隔着手机，差点喊破喉咙，这才叫她勉强冷静下来，在出院前给儿子先去个电话。
通电话打许久，等余戌挂断电话回等候室，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余先生，”有人敲敲门，余戌闻声回头，是个警员，“余先生是吗，该你做笔录，你律师也到会儿。”
“刚才有伤到你吗？”对面人突然出声。
许喃愣愣，看对方目光落在他手臂上，意识到对方是在说把他从宝马车前扯回来那下。
“没有。”许喃连忙摇头。
“那怎这红？”余戌用下巴点点那个位置，嫣红痕迹在雪白皮肤上像是雪地上落下杜鹃血，分外刺眼。
许喃今天穿是件宽松短袖T恤，他本就皮肤白，那红色印子也就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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