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醉到极致后亮泽。压在她唇上手指,有下没下地轻轻摩挲着她双唇。
他脸红得厉害,手颤抖带动着他身体轻颤。
宁以沫本能地害怕——此刻,他眼睛是那样陌生,没有丝毫情绪,满满倒映全是她。
她不敢使劲挣,双唇哆嗦着张开,溢出丝颤音:“哥,你松开手,你醉。”
话音刚落,她唇就被他吮住。柔软湿润双唇,毫不犹豫地在她唇上辗转。
辜徐行头低低地埋在她颈窝处,均匀地呼着气。
宁以沫心紧紧,手心汗津津地去试那门卡,那房门好像不堪她骚扰,不时发出“嘀嘀”响声。
宁以沫急得不行,嘴里小声念着:“怎办?怎办?”
就在这时,好像已经睡去辜徐行梦呓般呢喃句:“还是这笨。”
说着,他握住她手,将门卡朝感应区按去,手去按门把手,只听“嘀”声,房门应声而开。
辜徐行拉出来。
辜徐行踉踉跄跄地下车,原地蹲下,忍不住干呕起来。
宁以沫看得揪心,蹲下身轻轻抚着他后颈,暗暗腹诽辜江宁。
等他那股恶心劲儿过去些,宁以沫才扶起他,看住他眼睛叫声:“哥哥,好点吗?”
辜徐行睁开眼睛,愣愣回望着她,迷乱目光里透着陌生,他脸上,泛起阵诡异潮红。
与此同时,身后门应声关上,“砰”声,惊得宁以沫重重颤。
他唇上滚烫温度,在她唇上扩散,烧得她口干舌燥、头脑发晕。
她不敢
宁以沫防备不住,个趔趄朝门里扑去,身后辜徐行把拽住她胳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揽住。
宁以沫僵僵地站着,全身骤然紧绷起来。
静得吓人黑暗里,只有他紧促呼吸声和她心跳声。
宁以沫嘴唇动动:“哥……”
“不要说话。”他伸出手指压在她唇上。
宁以沫轻轻摇下头,扶着他腰身往宾馆里走去。
昏暗楼道里,宁以沫扶着辜徐行轻脚重脚地踩在厚厚地毯上,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宁以沫喘息着将他推到边,靠墙站着。她借着廊灯翻开钱夹,刚抽出门卡,辜徐行便重重朝她倒去。
宁以沫赶紧扶住他,用左手去开门。她从未住过宾馆,不知道怎用门卡,先是竖着戳几下,见没开,又横着试试。
好像老天在故意和她作对,无论她怎试,那门就是不开。
五月里夜已经很热,宁以沫既要开门,又要承担辜徐行大半个人重量,下子就急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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