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抱会儿,体力有些不支,小眼珠转下,本正经地说:“就算你把树砍下来种在自己家里,也吃不到枣子。”
说着,她从衣兜
辜徐行好奇地瞄眼那画,居然还挺不错,他不禁正眼打量下这个女孩。女孩四五岁大,头还泛着点黄细软长发扎个小马尾顶在头上,双黑眼睛清透得像浸在水里黑玻璃珠。她脸还远没有长开,肉嘟嘟,像只白嫩嫩小笼包子。
他清清嗓子,正色敲敲小女孩桌子,学长辈们吓唬小孩子口吻说:“小鬼,起来,去别地方画。”
小女孩乍见着这威严个哥哥,吓跳,握着橡皮,怯生生地看着他不说话。
辜徐行不愿和个小女孩多说什,径直上前挪开她小桌子,拿着斧子对着那树比画,作势欲砍。
小女孩见架势不对,冲上前抱住那棵小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不给砍,这是以沫树。”
个。
从那以后,他只要见别孩子在做陀螺,他就会停下来,边假装等人,边暗暗偷师。
观察段时间,他发现做陀螺门道不难,只要找到根好木头,就成功半。
于是他留心,满大院地找这样根木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天后,他在南边个院子里发现棵瓷缸口粗细枣树,枣木木质坚硬,颜色漂亮,刚好是做陀螺最佳木料。
辜徐行没想到砍棵枣树还能节外生枝,不悦地说:“你说是你就是你?你有证据证明吗?”
小女孩不懂什叫证据,但见他面容冷峻,气势逼人,委屈得眼泪水直打转。尽管如此,她抱着树手反倒更加紧。
辜徐行见,未免心软,犹豫下说:“这样吧,用东西跟你换,你想要什,都给你。”
小女孩嘟着嘴,怀疑地摇摇头说:“不换。爸爸说这是树,让保护它。”
眼见饭点就快过,只怕很快就有人回来,辜徐行不免有些着恼,但又不能上前动粗,只能僵在原地,气恼地看着她。
他南边晃悠两天,“踩好点”后,逮着个妈妈不在机会,趁黄昏食堂开饭当口,拎着把锋利小斧子摸到南院。
不料他刚进院子,就见个粉嫩嫩小女孩坐在那棵枣树下画画。
他下呆住,他千算万算,居然没算到会遇到这尊拦路神。
他故作淡定,实则百爪挠心地走到她背后,站定,琢磨着怎把她弄开。
那小女孩画得入神,全然没有留意身边站个人,将鼓鼓小脸搁在小桌子上,半垂着眼睛,十分专注地描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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