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嗯哼。」
爱伦手捂住嘴。「妳是怎拿到这些?不对,重说次──妳是怎拿到这些?」
「好,是这样。」诺拉从桌边退开,向后踏出步。亚歷克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什事,但他知道这件事定非同小可。诺拉开始踱步,双手紧紧抓住自己额头。「邮件外洩那天,收到封匿名邮件。摆明是个马甲帐号,但没办法追踪。试过。那个人寄条连结给,点开之后,发现是个超大线上资料库,然后对方告诉,他是个骇客,并且拥有理查竞选团队内部信箱伺服器所有内容。」
亚歷克瞪大眼看着她。「什?」
影资料之中。四、另张沙发:亚歷克正在数数。
椭圆办公室门被人用力推开,诺拉冲进来。
她穿着件有着漂白水渍「七二年议员请投赫罗兰」圆领运动衫,表情像是被关在防空洞里十年、第次重见天日人,狂乱、睁不开眼睛。在她冲向爱伦桌边时,还差点撞翻亚伯拉罕.林肯半胸像。
亚歷克跳起来。「妳到底跑到哪里去?」
她把个厚厚资料夹摔在桌上,然后半转过身来面对亚歷克和茱恩,上气不接下气。「好啦,知道你们都很生气,你们也都有权生气,但是──」她双手撑着桌面,用下巴示意桌上文件夹。「花两天时间在家弄这个,等你们看过之后,发誓你们绝对气不起来。」
诺拉回望。「知道,很扯。」
直双手交抱、和爱伦起站在桌子后方萨拉,插嘴问道:「那妳为什没有把这件事通报给任何正式管道?」
「因为开始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等确定之后,又不信任任何人来处理这件事。那个人说他选择寄信给,是因为个人有在调查亚歷克状况,而且旦知道,就会立刻开始寻找他们没有时间找东西。」
「是什?」
亚歷克母亲眨着眼,有些烦躁。「诺拉,亲爱,们正在想办法──」
「爱伦。」诺拉喊道。房间瞬间变得死寂,诺拉僵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呃,女士。第二个妈妈。拜托,妳必须看下这个。」
亚歷克看着他妈妈叹口气,放下笔,然后拉过放在她面前资料夹。诺拉看起来像是要昏倒在桌上。他转头看向对面沙发上茱恩,发现她也和他样毫无头绪,然后──
「夭……夭寿。」他妈妈说着,脸上表情混合着愤怒与不可思议。「这是──?」
「没错。」诺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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