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有没有办法修复所造成伤害,但也真不是很在乎。做该做事。不可能让理查胜选。这辈子就是为战斗而生,所以这做。」
亚歷克思考着这件事。他可以同理他──这和他心中某个部分有着共鸣。他想起些自从伦敦事发生后,他就直不让自己去想问题:他法学院入学考试成绩。他直把那封信塞在房间书桌抽屉里。个人要怎兼顾切?
「还有,很抱歉。」路那说。「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他不用特别明讲是哪些话。「当时……状态很差。」
「没事。」亚歷克告诉他,而且他是认真。在他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前,他就已经原谅路那,但他很感谢他道歉。「也很抱歉。但是也要让你知道,如果你再叫次『小子』,就真会踢你屁股。」
路那真诚地笑起来。「听着,你已经经歷第次大型性丑闻。所以你不能再坐在小孩区。」
新又回到这个房间里。
「总而言之,把这个资料直接寄给你和你妈妈,会让这件事最快曝光,知道诺拉会懂。而且……也知道你会懂。」
他顿顿,吸着嘴里水果糖。亚歷克决定再问个问题。
「爸先前知道吗?」
「你说三面间谍行为吗?没,没人知道。助理们辞职半,因为他们不懂。妹妹也已经好几个月没跟说话。」
亚歷克认同地点点头,在椅子里伸展下身躯,把双手背在脑后。「天啊,跟理查就非得要搞得这难看。就算你现在让他曝光,那些异性恋也还是会希望恐同症王八蛋们都是深柜,这样他们才有可以拿来说嘴本钱。但明明百分之九十九恐同者都只是普通讨人厌偏执狂而已
「不是,是说理查对你做事。」
「亚歷克,除你和之外,你爸是这世界上唯知道这件事活人。」他说。「当他发现不愿意接受他人帮助时,他就决定承担起这个责任,也永远不会忘记他恩情。但他希望能供出理查对做事,而……做不到。说不想拿未来事业来赌,但其实,是打从心底不相信,二十年前发生在个墨西哥裔孩子身上事,会在他基本票仓里造成什影响。不觉得会有人相信。」
「相信你啊。」亚歷克理所当然地说。「只是希望你能更早让知道。或是、让任何其他人知道。」
「你定会试着阻止。」路那说。「你们都会。」
「是说……拉斐,这个计画真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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