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歷克
句话也没说、步也没动、口气也没喘。亨利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壁炉上
某处，面忿忿地扯着自己头发。
「这从来都不该是个问题。」亨利继续说，声音变得沙哑。「
以为只需要占有部分你就好，什
都不用解释，你也永远都不用知道，有天你就会厌倦
、然后离而去，因为是──」他欲言又止，伸出只颤抖手在自己面前比划，无助地示意自己整个人。「从来没想过有天要站在这里，面对从来不是能做选择。因为从来……从来没想过你也会爱。」
「好吧。」亚歷克说。「是爱你，而且你有选择啊。」
「你明明知道不能。」
「你至少可以试试看。」亚歷克说，好像这是全世界最简单真理。「你到底想要什？」
小小脆响打破沉默：亨利把他纹章戒指拔下来，放在壁炉上。他把手举到胸口，按摩着手掌，火炉中跳动火光在他脸上打下戏剧化阴影。「你知道这代表什吗？」
「当然知道──」
「亚歷克，求你。」亨利说，当他终于看向亚歷克时，他看起来痛苦又悲惨。「别这样。这就是切重点，不是吗。没办法，你也知道为什没办法，所以拜托，不要逼说出口。」
亚歷克咽下口口水。「你连尝试让自己快乐都不愿意吗？」
「看在上帝份上。」亨利说。「整个愚蠢人生都在试着让自己快乐。但是与生俱来特权是个国家，而不是自己快乐。」
「想要你──」
「那就开口啊。」
「──但不想要这个。」
亚
亚歷克从口袋里拿出被浸湿字条，真希望那堵墙不存在，然后用力朝亨利扔去。他看着他弯腰捡起。「如果你不想要这段感情，那这又是什意思？」
亨利看着自己几个月前写下字迹。「亚歷克，提丝蓓和皮拉穆斯两个人最后都死。」
「天啊。」亚歷克哀号声。「所以，你直都知道这不可能有结果吗？」
然后亨利就抓狂。
「如果你真觉得会有结果，那你才是彻底白痴。」亨利把纸条狠狠捏成团。「自从第次碰你开始，什时候假装自己不爱你？你真有自中心到觉得这只和你有关吗？或是就只有爱不爱你这单纯而已？你忘他妈是王位继承人吗？你至少还有选择不要生活在众人目光下权利，但自始至终都只能活在这些皇宫、这个家族里，所以你少跑来质疑爱不爱你，因为那才是会毁掉切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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