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他
声音又克制不
“你晓得吗，”纪然似乎在抱怨，“那个程玉阳，他能力确很强，跟他合作得也很顺利。但你猜怎
着，他总想着把他们课题组那个omega带进来！”
他说得义愤填膺：“那个人，
真服
。对omega真没什偏见，但他真很拖后腿。连试管里液体也能倒
次撒次，上次那边公司人来参观，听说他还把试管摔。实在是不明白这种四肢发育不健全人怎考上研究生，考研能不能加个体测啊？”
他又停下，才说：“知道，知道当然不能加体测。但是他真很离谱哎。”
“关键你猜程玉阳怎着，他跟说这是他师弟，没什实验经验，带他来历练历练。但他来有什用啊，只能拖后腿！”
郁筠抬起头，看到瓷砖上映着楼上那个显然是怒气未消博士生身影。
都有种意味深长感觉笑容，不由得偷偷咽下口水。
他真很少碰到这尴尬事情，虽然方才对话时尚且保持平静，但心情仍是七上八下。
他试图思考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露马脚，但想半天也没想明白。
衬衫明明好好地在裤腰里扎着，西装也很合身，宋呈越到底是怎看出来？
边想着，郁筠边随口应声：“嗯，可……”
“就不信徐教授没有跟他说过，这次项目很重要。”纪然愤愤地推下安全通道门，砸在墙壁上发出声巨响，“他天天搞个拖油瓶来算什事？还听到他俩聊天时候说，想向徐教授提意见把他加进项目组里来……这不是纯属扯淡吗！”
郁筠感觉到有温热呼吸掠过他发顶，他回头，便看到宋呈越站在自己身侧。
宋呈越指指楼上，然后不着痕迹地拉下郁筠肩，后退步。
郁筠下子就明白宋呈越意思，向后躲进楼梯间拐角，以免被纪然看到。
“而且你知道吗，这人还有个男朋友。”也许是因为在议论私事，纪然声音压低几分，“这人男朋友脑子有毛病……有次来学校找他时候，还不管不顾地想翻们实验报告，质问这是给谁做工作！”
说到半，不远处却忽然传来另个声音，突兀地将他话打断。
“知道，”那声音在空旷楼梯间里回荡，“但那两个人真太离谱！”
郁筠和宋呈越下意识地对视眼。
是纪然，那个来自庄教授课题组、负责项目博士生。
两人不约而同地噤声，安静地听着纪然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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