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需要拿到那枚玉佩?”郁筠问道。
“是。”宋呈越点点头。
“会帮你。”郁筠抬眼,看着温柔地贴着自己宋呈越。
郁筠肩靠着宋呈越胸口,从背影上看起来,他们就像在相依相偎。
最近他们老是这样。
他转转手腕上紫檀木佛珠,解释道:“妈妈信佛,她求到那块玉佩,于是留给,让直带着。”
“包括这串佛珠吗?”郁筠问。
“啊,是呀,”宋呈越点点头,“她和父亲留下来遗产,就要求拿着那枚玉佩,等29岁那年,找到他们私人律师来领取。”
“这玉佩,像信物。”郁筠抬抬眼,评价道。
“嗯,像信物。”宋呈越认同,“当时这个遗产就像是个……长辈与孩子之间趣味样。但后来,没人会想到,出这样事情。”
“他们手段确实如此。”郁筠点头表示认同,“比如他们现在……强效抑制剂。”
说这句话时候,郁筠双眸下意识地冷几分。
“以前很小时候见过郁笙阿姨。”宋呈越伸手,轻轻地搭在郁筠肩上,“她很漂亮,很优秀,妈妈很喜欢她为人。”
“她是很优秀。”郁筠垂眼,肩上宋呈越手心湿润温度透过薄薄家居服传来,“以前,很想成为她那样人。”
“你已经做到呀。”宋呈越按着郁筠肩膀,低声道。
所以,睡过关系,就是不样吗?
“但希望,你可以坦诚些。”郁筠抛开杂七杂八奇怪思绪,认认真真地说,“可以相信你今天说所有话,但……”
“还有之前说过,都是真。”宋呈越诚恳地说道,“包括……包括喜欢你,都是真。”
他语气很急,又有
郁筠默默,到底还是安慰道:“节哀。”
“现在,当然在自己手里,”宋呈越揉揉郁筠肩膀,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但玉佩……在那次出租屋被洗劫时候,让宋家拿走。”
原来如此。
郁筠明白。
当年也许是有心,也许是无意。总而言之,宋呈越没玉佩,就拿不到遗产;宋家没有宋呈越,同样也是毫无办法。
郁筠舔下嘴唇。
他好像正在被宋呈越安慰着。
真奇怪,明明被欺压人是宋呈越,为什还是宋呈越发过来体谅他情绪呢?
“你呢?”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问,“你遗产,为什直被卡在宋家手上。”
“说起来其实很简单,”宋呈越无奈地叹口气,“父母留给枚玉佩,在寺里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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