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劣性omega,等级低得几乎没有信息素存在,但能感知到别人信息素。
在这行他已经从事很久,今年是他当上主任医师第二个年头。
脸上公事公办表情稍稍地收下,陈医生再次开口道:“作为医生,只能跟你说这些。”
郁筠顿顿。
桌上热茶飘出水蒸气已经少许多。他不闪不避地和陈医生眼神相对
郁筠表情不变。
“所以您建议是……”他开口,语气平平淡淡,听不出什起伏。
“建议是,不论强效抑制剂,还是标记针。”陈医生看着郁筠,眼神中是医务工作者直接诚恳,“都要慎用——最好不用。”
“还是之前跟你说过事情。你最好找个固定alpha伴侣,和他长期缔结标记关系。”陈医生没有斟酌措辞,而是直接又清晰地表达自己意思,“最好是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
可能会到来。”
随时……
郁筠本能地不喜欢这样词汇。
仿佛将这本来就对他而言十分困扰事情,变成个巨大定时炸弹,每时每刻地悬在他头上。
不知道倒计时在什时候结束,也不知道结束后炸弹威力有多大。
郁筠抿下唇。
“明白您意思。”他没有对此提出任何反驳,只平静地接受这个情况比起之前更加恶化现实。
“行,先给你开这些药。”陈医生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按照说明书吃,可以稍微稳定下你信息素水平。”
“好。”郁筠微微颔首。
打印机嗡嗡声响起来。陈医生抬眼和郁筠对视。
是对他生活造成地震样改变;还是仅仅看起来声势浩大,实际上只是蜻蜓点水,完全不值得浪费那些精力。
“主要影响不在这里。”陈医生‘啪’地声合上检查结果,“般像你这样病人,害怕发情期影响正常生活,会推荐你们使用强效抑制剂暂时拖延发情期。这样可以获得个更加确定时间,副作用就是对腺体可能有所危害。”
听到‘强效抑制剂’这几个字,郁筠抬下眼。
但他没有打断陈医生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但你情况,不建议你使用强效抑制剂,以及在援助中心使用alpha标记针。”陈医生又推下眼镜。他往椅子上靠,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严谨地说,“你母亲罹患某种未知腺体疾病,来源尚未得到解释,并且有很高遗传概率。这两种应对措施都有可能会对腺体产生不可逆损害,甚至诱发你母亲曾经遭遇到腺体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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