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点头:“成,知道你们还得说会兄弟间话,就不搀和。”
二婶子和秋叔邀着起走出去,二狗还留在里面,林飘假装出去,没会绕圈又混进来,在先前位置上坐下。
林飘回来时候他们已经说上,二柱正在叹气:“正是这个道理。”
他看见林飘又回来并不意外,毕竟从小到大,他们也经常偷偷瞒着他娘干坏事,主要是为不让他娘担心。
二柱继续道:“先前只觉得戚家很没意思,很多东西都是要自己经历过才知道,又没见识,懂什,跟着向家人马之后才知道戚家好,戚家手底下人都军纪严明,说什就是什,违抗军令对他们来说是决不能姑息,迟迟罚,次罚得比次重,向家却从不管这件事,反正只要把事办成就行,有功就揽,有罪就把顶出去,不是仗义人。”
领头边打边逃,逃得像狗样,终于等来援军,完成这场里应外合。
小细节,都不重要。
在家里人面前说起来自然是赢得很轻松,叫家里人少担心,他也更有面子。
二婶子听他说完这些,恨不得当场把他衣服扒,看看他身上是不是留下什伤口:“你没受什伤吧?身上有那些疤?出去时候还好好个人,现在没留下什毛病吧?”
“没有,什毛病都没有,顶多就是点皮外伤,擦破皮而已,疤倒是有点,新疤显色,过两年就淡。”
二柱显然对这点很难认同,人要狡猾他是认同,但对敌人狡猾,对同伴仗义才是同在个营地该有样子,净算计混起兄弟,他心里是瞧不起。
“向家没有规矩,他们手底下人叫发现好几次欺压百姓,抢夺百姓东西,这些虽然可恶,但也不算多严重事,但他们有事查得不严,几乎可以是成风气,许多时候都睁
沈鸿看向他:“你如今在向家如何。”
“向家还行。”
林飘听他这个语气,感觉就不太行,但看二婶子在旁边,也没紧着问,毕竟战场已经够危险,上头跟着人还不行,二婶子心里得着急死。
他们看着二柱又吃又喝,他身上有些酒气,但回来没有喝酒道理,大家只喝点果酒庆祝下,剩下便是喝茶,待到他吃饱喝足,大家也聊得差不多,听他说边境风景,那边辽阔和沧桑,那边牛羊,湖泊和小河,听得出来他确不觉得那边荒凉,这些在他眼里都是美景。
待到聊得差不多,大家各自散场,沈鸿看向二婶子:“婶子,将二柱借会,们再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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