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见大壮什都没考上,心里平衡许多,但听他说大壮在学着做生意,又说赚钱能糊口,想到大壮这小年纪就能赚到养家钱,心里又是阵泛酸。
他们反倒是不太敢酸林飘,沈鸿本来就是个有出息孩子,他们整个村子都是知道这个事情,林飘也是个厉害人,眼里心里主意都大,平时就是奔着银钱去,刚开始他们还能暗地里奚落下林飘这种人不行,眼里只知道盯着钱,只知道巴结上面人。
但时间久,看见林飘越混越好,他们又骂他势利,心里又觉得势利能出头是正常,时间久反而就没话说,尤其是林飘性格飘忽不定,软刀子硬刀子都有,乡亲们除大赞沈鸿有出息,哪里敢酸什,怕他计较起来真和他们算账。
但郑秋就不样,郑秋向来是个好欺负,在村子里日子是过得最不好那拨,不管男女还是哥儿,见着郑秋心里就要道声可怜,可这唯唯诺诺,向来过得不如他们人,居然也这光鲜亮丽?和林飘样穿着簇新衣服,皮肤都比之前白不知道多少,光滑不知道多少,明眼人瞧就看得出来,是在县府里过好日子!
他们话里话
回来告知乡亲们,也来给祖坟上柱香,同老人家们都说说。”
这句话效果和个□□扔进水里效果没什差别,周围人听全是片语气词,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个个满是哗然和艳羡。
“老天爷……老天爷……这……这。”
“二柱?是二嫂家二柱吗?”
“中?这就中,好像出去也才没多久啊。”
“哪里没多久,满打满算都三年!沈鸿算着也十七岁。”
林飘笑笑:“确实十七,还差点月份,年关翻过去就十七,加上虚岁,算起来都要二十人,怎能还没读出点成绩。”
二婶子也和身边人直笑:“还能有哪个二柱,就是家二柱啊,本来指望他能好好读书,可惜实在不是个读书料子,后来看他爱练武,也拦不住,就让他练去,谁知道在这条道上他倒是走得好得很,路考得顺得很,也没想到啊,这转眼就成武举人,哪里是敢想事情!”
旁人见他们三个结伴走着,目光就看向郑秋:“郑秋,你家大壮考上个什?怎都没听见你提?”
郑秋低头笑笑:“倒也没什可说,他不是个能考,干脆也就不让他读,能识几个字,自己在家看看书就行,现在就是在学着做生意,自己赚点钱,糊口倒也够,日子也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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