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飘还想问问二柱到底有没有
这种戏码非常常见,林飘在饭桌上看他那副老油条样子,表面说什都附和,实际半点自己想法和情绪都没有,也没有做实事精神,水匪存在并不能给他提供好处,除非水匪给他送钱,这才是最直接。
林飘突然坐起来,想到沈鸿建议县丞搜查赃物事情,要是县丞真和那些水匪有什关系,水匪根本不可能出来销赃,只会把赃物更好藏起来,等熬走他们之后再快乐花钱岂不快活?那线索不就断吗?
林飘想想,又默默躺下去,觉得自己操心太多余,沈鸿这招是叫人防不胜防,要是贼人开始销赃,就能顺藤摸瓜,要是贼人不销赃,那不就是某种程度上坐实县丞在这里面有交易,直接拿县丞开刀做线索就行,典型如果猎物没出现,放走猎物人就会变成猎物。
而且如果不销赃,他们大部分行李都能安然保存在箱子里。
啧啧。
又是半点不肯动脑筋,他处处附和温朔言语,但句句空洞,只是为拍温朔马屁,按道理来说,水匪这个祸事,加上温家压力,他该着急点赶紧把人抓出来才是,只要他做到,向上邀功是易如反掌。”
林飘想到二柱剿匪邀功事情,至今还没听见下文,但这个剿水匪可不样,是帮温家少爷找回行李财产,这件事有温家情面在里面,都不需要上下打点,上面绝对是很乐意给出表彰。
沈鸿轻轻颌首:“嫂嫂说是。”
“你也觉得他不太对劲?就说,你这聪明,怎可能没看出来。”
“只是心中怀疑罢,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意,已经同二柱说,叫他夜里去做梁上君子。”
这小子做事,步亏都不吃啊。
虽然是陌生屋子院子,但周围住全都是熟人,林飘躺着躺着慢慢也睡着。
睡到第二天早,起床推开门二婶子就在院子里招呼他去温解青屋子里吃早饭。
“沈鸿二柱呢?”
“他俩吃过出去,待会就回来。”
林飘笑:“这是什词,人家梁上君子偷香窃玉,你给二柱安排个干巴男人算什?”
沈鸿望着林飘笑,怔下,这样温声细语敛起眼神在床前站起身:“嫂嫂可还有别话?”
“没,说完,你回屋好好休息吧。”
沈鸿点点头,转身离去,退出屋子后为林飘轻轻合上门。
林飘在床上抱着软枕滚圈,想到这个县丞状态,怀疑他是类似黑势力保护伞之类存在,这才会让这些水匪这多年都没被抓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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