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想,那就麻烦婶子和走趟。”
两人约好便同出门,路上遇着有人问他俩邀着是要去哪里,二婶子悄悄对外嘀咕说是他家里大哥又摸过来,得去应付应付之类话,林飘也不拦着。
两人路走到河边,二婶子远远看见有个高个子男人站在河边,看着是林飘大哥那个大高个,就原地站住:“飘儿你去吧,有事你就叫。”
林飘沿着河堤走上前去,稍微走进些看,果然是那个野男人。
野男人看他来,眼睛亮:“飘儿,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知道你怨恨,但你也别说那绝情话来伤心好吗?”
“飘哥夫,有个你家里亲戚来找你,他说在河边等你,让你定要过去。”
“是男亲戚还是女亲戚啊?”
“男。”小孩比划下,手使劲往上指:“这样高个。”
“真乖,飘哥夫给你吃花生。”林飘抓把花生塞他手里:“回去吧,现在忙着呢,待会过去。”
小孩欢欢喜喜蹦出门去,林飘琢磨会,野男人就在外面,如果自己出去见他被人撞见可能要惹祸上身,但如果野男人见不着他被逼急找上门也要惹祸上身。
林飘看他样子,心软分,毕竟是原身自由恋爱对象,现在原身不在他也不可能再续这段前缘,只能想办法劝劝这个痴情人。
“你不要再说,你不想想,难道不想想自己吗,你娶又能有什好日子过,到时候别人又怎看你,你是头婚,自然也该找个头婚,已经配不上你。”
“不怕被别人讲,飘儿,以前你是立誓要嫁给,可是你后娘不许,现在你后娘松口,说只要你愿意跟走,她再也不阻拦,这样好机会们怎能
总而言之,野男人就是祸,躲是躲不开。
林飘等到二婶子从地里回来,帮她放下白菜道:“婶子,刚才来个小孩说亲戚来找,约去河边见面,恐怕是大哥这会子找上门来有话想对说。”
二婶子理着白菜,顿时来精神:“那你赶紧去啊,毕竟个娘胎里出来,他这会指不定是想偷偷和你讲什要紧事呢!”
“可大哥向和后娘妹妹亲,说是个娘胎里出来也不见得多为着想,也不知道这会子到底是什事情,心里打鼓呢,万他想着偷偷把拖走呢。”
二婶子想想:“你说是,想来你大哥也没这浑,但也不能点不提防,这样吧,跟着你去,到时候远远站着看着你俩,你俩自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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