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驰怒极转头,正对上陈木潮原始动物样眼神。
凌厉凶狠,比他还不择手段疯狂,是族群里上位。
“你真是疯!放手!”
然而陈木潮不会让他走,他靠在墙上,用柄尖刀将他们二人并钉死在起,汗液往下淌,嘴唇因为疼痛剧烈颤抖,指尖发白缺血,还能对他笑。
没办法。脚步声愈来愈近,姜哲驰从外套口袋掏出把小巧手枪,他不久前在王城武那拿到玩具,子弹只有枚。
“只用说,你并不能准确知道他捅哪里,切肤之痛,今天也让你好好明白。”姜哲驰右手执刀,刀剑抵住他三年前被姜漾留下疤痕同位。
陈木潮小腹肌肉绷得很硬,但刀剑锋利,姜哲驰按着陈木潮手臂,右手发力,将刀片寸寸往里推。
猩红温热血液霎时涌出,陈木潮反应和他想象中并无太多不同。
说到底还是凡夫,肉体仍避免不落俗,就算骨头好比钢筋铁骨,这下也够他念着无数个三年忘不痛苦。
姜哲驰另只手腾出空当,掐着陈木潮脖子,原本仍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但薄薄玻璃阻挡不凌乱脚步踏在柳里路肮脏沙石土上声音。
想被他扯着,把重心放在身后隔音海绵上。
“操——”姜哲驰拳打在陈木潮肚子上,点没收着劲儿,面目凶狠,“你给警察报信?”
陈木潮手机早就被姜哲驰扔在半路水沟里,此处包厢位于柳里路最深位置,四面弯绕,就算有个定位,想要找到也不是时半刻就能做到。
“东西在哪?!”
陈木潮不说话,却扯扯嘴角。
刀尖沾上陈木潮血,枪口还是冰凉,往陈木潮额头上靠。
窗
姜哲驰本欲放手,这间包厢有格暗室,连通地底密道,他从前拿完货都是从这里脱身。
现在不走,和陈木潮耗在这里,他怕是要并交代。
但他没能如愿。
陈木潮原本应该无力手握住他即将剥离刀柄手腕,姜哲驰感到手腕上阵巨大,要生生将他腕骨钳碎力度,狠握着他手,往里用力。
陈木潮扯着他,将那本就在他腹部里埋没已深刀片,又往里推几分。
“他妈在,”姜哲驰个字脚,发狠,连踹三脚在陈木潮腹部,“问,你,话。”
喉咙里有腥甜涌上来,陈木潮抿嘴压下去。
然后也学他,字顿道:“你活该。”
姜哲驰脸上表情几秒变化多端,扭曲又阴郁,几经轮转,最后停在个残忍嘴角弧度上。
“觉得姜漾说得还是不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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