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昂对他说:“你父亲当时好像说他手上有段什你捅人监控录像,拿给警察就能让你判刑几年出不来那种,还说你回深圳是去订婚,给陈木潮地址,让他去看。”
“陈木潮回来以后就自己个人闷头喝酒,怕他喝多,把他酒杯拿走,然后没忍住,问他要不要去看你订婚。”
“想他应该是不会去,毕竟看喜欢人订婚这谁受得,但是他跟说去。”
“他不愧是学天文,价值观宏大得要命,你知道他说什吗。”
“他说,去吧,人间面,见面少面。”
待得又不久,今天是要好好聊聊。
雪克杯被林昂熟练地抛起又接住,他将酒液顺着杯沿倒出,问姜漾:“你现在能喝酒?”
姜漾点点头,说:“这些年应酬参加不少,锻炼出来。”
林昂想到陈木潮从前那护着他不让他喝酒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便好奇地问:“你喝酒,陈木潮不会有意见吗?”
姜漾颇为自负地说“他能有什意见,他现在得听”,好像忘昨晚是被谁折腾地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冰蓝色液体覆盖过酒杯里长条形冰块,林昂将酒杯推到姜漾手边,突然想起什似说:“对,你父亲现在怎样,没找你什麻烦吧?”
姜漾口酒含在嘴里,舌尖辛辣感知迅速蔓延过整个口腔,差点呛到,说:“什?”
“父亲?父亲怎?”
林昂看他反应,好像比姜漾还要惊讶于他不知情,便只能告诉他:“大约是你回深圳不久以后,你父亲来找过陈木潮,就在酒吧里。”
“他们原本是出门去谈,但是安全通道门被风吹开,所以听到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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