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姐,”姜漾无奈地说,“我还记得地方的。”
“不见得。”邓蓁蓁很快地下了定论,又说,“你不知道,这几年
邓蓁蓁只“嗯”了一声,然后也没说话了,听起来还是对他有一点意见。
这样来看,陈木潮反倒是这些人里情绪最稳定的一个,还愿意带他挂水,看他比赛,甚至是和他做/爱。
虽然都是姜漾逼迫和刻意撩拨陈木潮做的,但面对邓蓁蓁他们,姜漾不是很有自信他们能和以前一样,没有隔阂地与他相处。
他不强求什么,至少邓蓁蓁主动给他打电话,就应该是知道了他又回到路港的事情,他很满足。
隔了好一会儿沉默的时间,邓蓁蓁问他:“你这次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一眼,发现连床单都是平整的,看着昨晚完全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估计是昨晚弄得太晚,以姜漾对陈木潮的了解,这人大约是嫌烦,替他打理好一切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上床眯一会儿都懒得。
他站起来走向浴室,在拆陈木潮给他放在洗手台上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时,他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起来。
起先,因为浴室杂乱的水声干扰听觉的原因,姜漾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按下正在出水的淋浴喷头又听了会儿,发现真的有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
姜漾迅速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走出去,拿到手机后有一瞬间的愣神。
姜漾想了想,随后实话实说道:“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哦,”邓蓁蓁又问,“那你下午有没有空,见我们一面?”
这一次姜漾没有考虑很久,就说了好。
据邓蓁蓁在电话里告知他的地址来看,酒吧并没有搬迁,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原来旁边那间底下商场被他们包了下来,合并成一处,现在做得很好。
估计是以为姜漾很久不来会忘记怎么走,邓蓁蓁还在电话里有些阴阳怪气地指导姜漾要坐哪趟公交车。
给他打电话的是邓蓁蓁,和陈木潮分手后,姜漾没有删除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但也不曾主动联络。
虽然不不清楚陈木潮有没有和他们说过原因,但怎么都像是他主动放弃了他们,擅自消失,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面对这些代绮嘴里“不三不四”的这类人。
手机屏幕上接听的按钮呈圆形,正跟随着欢快的铃声往外扩散出浪一样的波纹,像推着姜漾的手指,直到他按上接听键。
电话接通以后,第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姜漾在卧室,邓蓁蓁那边似乎也是安静的室内,要不是电流轻微的震颤摩挲过耳骨,姜漾几乎都要怀疑他按下的是拒接键。
最终还是姜漾先出声:“蓁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