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不要问,懒得去想,也不知道为什。
可能是你太能哭,就算没哭出声都知道你眼泪掉半个枕头。
破例带你去次,你就别哭吧。
姜漾问题并没有得到陈木潮回应,身边只剩下均匀绵长,属于陈木潮呼吸。
迹后,却没有将他缉拿归案,反倒让他好好休息,姜漾紧绷个星期神经倏忽松弛下来,鼻尖有些酸,喉咙也发涩。
已经涨到胸口潮终于退下去,水压消失,姜漾居然没出息地控制不住情绪。
他想对陈木潮说“谢谢”,但陈木潮不会想要,不会将姜漾真心实意道谢放在心上,甚至说不好是不是有意识地在帮他。
他最该感谢人是姜知呈,姜漾下定决心,决定明天开手机,用新号码给姜知呈发个短讯。
想到这里,姜漾才反应过来般问躺在身边陈木潮:“姜知呈去年刚换号码,你怎联系得到他?”
“嗯?”陈木潮已经快睡着,语气变得不大冰凉,“姜老师专业技术享誉中外,桃李满天,J大也算出名大学,为什会联系不上?”
确实不难,只不过过程复杂些。
“明天带你去银行。”听声音陈木潮是真困,仿佛半截身子已经沉到梦里去,让姜漾时间不知所措起来,无法分辨这对他来说好消息究竟是陈木潮梦话还是时兴起施舍。
“为什?你不用上班吗,怎有空带出去?”
你睡着吗,很有兴致和说话,他怎说,为什有空。陈木潮闭着眼,觉得这个人怎问题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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