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噜噜揉着眼睛,下意识喊江宴名字:“宴儿?”
可是喊好几遍也没看到江宴出现,南噜噜有些慌张爬下床,想去找江宴。
然而刚下床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阿农快步走进来:“小少爷,冥王殿下去开会。”
南噜噜抿着唇,低低哦声。
他又闷着脑袋转身爬回床上,把被子往脑袋上蒙,就没动静。
在南噜噜看不到地方,江宴深邃幽黑凤眸中片骇人凌厉杀意。
江宴知道这不是做梦这简单,鬼魂是不会做梦,除非有道行比较高鬼托梦。
显然有人已经盯上南噜噜,江宴担心事情还是发生。
南噜噜许久才缓过来,他后背都被冷汗湿透,江宴把他衣服脱,把自己身上西装外套裹住南噜噜身体。
南噜噜边回想着那鬼模样,打个寒颤,说:“宴儿,那只鬼好丑,都是血,他死时候定很惨……”
“小鬼,醒醒。”
额头上覆盖着层清凉,南噜噜再次睁开眼,这次看到是站在小棺材旁边,皱着眉满脸担忧江宴,江宴只大手正覆盖在南噜噜额头上,缓缓为南噜噜注入着灵力。
南噜噜满头大汗,他慢慢眨下眼睛,生怕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于是南噜噜伸手咬口自己手指,感觉到疼痛,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边江宴看南噜噜醒来就楞呼呼咬自己手指,眉头越皱越紧,他伸手将南噜噜放在嘴里手指解救出来:“怎,睡傻?”
南噜噜闷闷摇头,接着眼眶里慢慢蓄起汪泪水,望着江宴抽着气说:“宴、宴儿。做噩梦。”
阿农站在床边,即使没听到南噜噜说话,也能感觉到南噜噜浑身上下散发着幽怨气息。
江宴低低嗯声,嘴角噙着抹冷意:“他确会死得很惨。”
南噜噜还没听出来江宴话中冰冷,没会儿,他又趴在江宴身上睡着。
江宴抱着人,动作轻柔站起身,往主卧走去。
……
第二天,南噜噜醒来,江宴就不在。
江宴点头,似乎早就知道:“做什梦,能不能跟说说?”
江宴嗓音低柔,边问,边揉着南噜噜脑袋。
南噜噜从小棺材里坐起来,眼里两包泪,抽抽噎噎:“太可怕宴儿,怎会有这可怕鬼呜呜……”
江宴伸手将南噜噜从棺材里抱出来,在边椅子上坐下,南噜噜就跨坐在江宴大腿上,脑袋靠在江宴肩膀上,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江宴慢慢抚着南噜噜背部,安抚被吓到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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