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你喜欢才华与帅气兼于
身
吗？”
“喜欢你个小缺心眼。”陆淮说。
姜衢立刻捏紧
手指夹陆淮关节：“说谁小缺心眼？！”
“你们俩饭是要吃个早读？”
“喜欢你，只要你问就定承认喜欢。”陆淮说。
姜衢心里滚着沸水般热，不知道是因为路淮情话说太好，还是他们在随时可能有人看见走廊里牵手太紧张。
但他不想松手。
他把碗挪离陆淮很近，自己也靠过去，让他们牵着手藏在缝隙里。
“还要不要再问遍确认下？”陆淮问他。
陆淮笑着放下东西：“等你英语能考120以上，说不定也有这种待遇。”
姜衢冷眼看他：“是不是想挨打。”
陆淮起身，晃晃他米粉，像晃骨头似，把姜衢勾出教室。
他俩并肩站在走廊上吃早餐，晨风吹过来，额头上细汗都被吹凉，姜衢放下筷子，偷看陆淮。
他睫毛被阳光照成浅金色，高挺鼻梁低下冒点点汗珠，是现在姜衢心里，天底下最好看人。
餐进来，再不爱说他也忍不住：“又没吃早饭是吧？”
姜衢抓着陆淮手往后藏点。
“你两盒那
大米粉，藏哪里去呢？”苏云英说，“星期就能准时到两天，还天天在教室里吃早餐，是真仗着高中不记名迟到是吧。”
“不是，就是醒不过来……”姜衢说。
“醒不过来，说得像谁逼你们熬夜，昨天表演不到十点就结束，你俩夜猫子不睡觉干什自己说。”
苏云英在很远地方吼他们，吓姜衢咯噔下把手撒揣进裤口袋
姜衢笑笑：“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吗？”
“喜欢。”
“你喜欢吗？”
“陆淮，你昨天说话，是不是认真？”
陆淮停手，偏头看他。
姜衢也看向他眼睛里，很直白地要他这个答案。
下秒，他手在底下被人牵住。
不是握着，是像情侣样，十指交叉地放在起，手心贴着手心。
这句话问般人可以，问他俩这种昨晚互通心意实在有点羞耻。
总不能说昨天跑去搓顿夜宵然后顺便捡个暗恋对象吧。
“苏老师，下次不迟到。”陆淮说。
不得不说，苏云英就很吃陆淮这种好学生道歉，只要陆淮诚恳，她就会生出种“是不是对他过于严格”疑惑，然后很快反过来鼓励他：“下次不要，到教室外面把早餐吃完再进来吧。”
苏云英走以后，姜衢很不服气：“双标，简直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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