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有家,可当他独自人躺在冰凉病床上,孤独度过个又个漫长痛苦夜晚,又好像没有。
所以……他可以期待吗?
期待男人给他个家。
个彻彻底底,只属于他自己
离开宴会后,宴执陌立刻转身将简安眠紧紧搂在怀里,亲吻少年头发,下下地抚摸少年单薄后背:“宝宝是不是吓到?”
简安眠只要想到,宴执宾看向自己黏腻眼神,就阵反胃恶心,不禁将抓着男人衣服双手收得更紧,只有男人气息将他完全包裹起来,他才能感受到安全感:“宴先生,宴执宾他是个变态……”
宴执陌心里既充满对宴执宾憎恶愤怒,又溢满对自家小朋友怜爱和心疼,两种截然不同情绪交织在心头,最后化作内心坚定和对少年浓浓保护欲:“没事没事,有宴先生在呢,定不会让宴执宾欺负你。”
他深呼吸,缓缓推开简安眠,勾下少年脸上口罩,温暖大掌捧着少年脸,温柔地抚摸少年脸颊和耳颈:“今天眠眠好勇敢,多亏有眠眠,才能收集到不少消息,很快,再给点时间,马上就能干掉他们!”
“嗯,宴先生,相信您。”
。”
他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宴祖德:“二伯,没别事话,就先带眠眠回家。”
今晚可是宴祖德六十大寿,怎能叫没别事呢?
然而宴祖德却脸笑呵呵道:“没事没事,你们也都累,早点回去休息挺好。”
他说完,又笑着面向众人:“今天执宾情绪有点激动,让你们看笑话,真是不好意思。”
简安眠用充满依赖和眷恋目光专注地望着男人,黑眼珠湿漉漉,顺从地将自己脸送进男人掌心,纤长睫毛轻颤地垂下,小动物般轻蹭男人掌心。
从他来到这个陌生世界那刻,他周围就充满各式各样早已书写好危险。
而原本应该对他最坏男人,却反而带给他最大安全感。
宴先生就好像个无所不能超人,将所有试图伤害他人全部消灭掉。
他上辈子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个家,可惜还没等他体验下家温暖,他家人们便离他而去。
大家纷纷假模假样地说没事没事,不免心中感慨,宴执陌,是真不给宴祖德面子,宴祖德也是真沉得住气。
不过这俩父子情绪不稳定是真,吓人也是真。
比起宴祖德和宴执宾这两个神经病,还是宴执陌好啊。
宴执陌除跟他老婆有点太黏糊,看得他们眼睛疼之外,也没啥别缺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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