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感觉好尴尬啊,他每生病住院次,大家就要来医院探望次。
自从大家认识他以后,来医院次数比大家过去辈子到医院次数加起来都多吧。
牧子翁来看简安眠时候,同样代替季林晚表达对简安眠歉意。
简安眠眨眨眼睛,故意问道:“你为什要替季林晚道歉啊?你是季林晚谁呀?”
牧子翁老脸红,摸摸鼻子,深吸口气望向简安眠双眼,尽管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还是努力认真地说:“简安眠,通过这件事情,清晰地意识到和季林晚之间差距,但不想放弃,已经想清楚,想要和季林晚在起,正在让季林晚教做投资,自己也会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能够保护季林晚人,这个过程或许会十分艰难,但是有季林晚陪着,相信,们可以共同面对切困难,总之,谢谢你和宴总对们帮助,也祝你和宴总能够好好在起,们都长长久久。”
没有,你是好心才把自己房间借给用,你没有必要用别人过错惩罚自己。”
季林晚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简安眠怎说都没有用,最后季林晚保证,他们季家定会竭尽全力惩处孟净远,为简安眠报仇,简安眠也就随他去。
养病这段时间,简安眠久违地过上他最开始咸鱼生活,每天码码字,画画画,日子不要更清闲。
有宴执陌助力,季林晚终于能够将孟家连根拔起。
季林晚执意要向简安眠表达歉意,宴执陌便将解决孟家事情全权交给季林晚处理,只在必要时刻给予帮助。
“不用谢,你想清楚就好,祝你和季林晚切顺利,幸福平安……”
简安眠还是第次听牧子翁说这长、这真诚段话,不禁有点没反应过来。
忽然,他目光瞥到牧子翁身后,顿顿,忍不住捂住嘴巴笑起来。
季家相比孟家,到底有些差距,季林晚好不容易将孟家扳倒时,自己也斗得伤痕累累。
不过这是季林晚想要成长起来必经之路,对此,季林晚甚至十分感激简安眠和宴总,给他这次能够真正尝试强大起来机会。
听说孟净远不仅私自贩卖违禁药品,还涉嫌*-*-秽、高-*-利贷、赌-*-博等黑色产业链,可谓是五毒俱全,不把牢底坐穿出不来。
简安眠边咸鱼瘫吃瓜,边在心里吐槽,京城监狱可真热闹啊,宴执陌都快成为公安局编外刑警人员,专门负责逮人进局子是吧?
来医院看望简安眠依旧是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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