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子翁在那天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经兮兮,非常不正常。
“是直男,是直男,是直男……”牧子翁边垂着脑袋在寝室里走来走去,边如同给自己洗脑般地喃喃自语。
忽然,他转过身,脸严肃地看向简安眠和刘启程:“简安眠,刘启程,确实是个直男,喜欢男人,没错吧?”
简安眠:“……”
“呃,”刘启程梗下,挠头,“好像有点儿错……”
牧子翁登时闹个大红脸,又慌手慌脚地转身去关水龙头。
季林晚站在走廊,抱臂望着高大男生手忙脚乱身影,勾下嘴唇,轻嗤道:
“傻子。”
……
因为发生意外,那节茶艺选修课也被迫终止,课上同学也提前下课。
动起来。
他想,他定是在生气被骂流氓。
气得心跳都加速!这该有多生气!
季林晚只很轻地瞥眼,然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牧子翁呐呐张着嘴,脸痴傻地注视着季林晚离开背影,只手还跟个傻子似捂在胸口上,湿漉漉大掌把胸前短袖捂出片深色水渍,沁得胸膛凉飕飕,他却点都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掌心下心脏,好像在被火烧似,烫得吓人。
事后经过询问目击人和调查监控,大家才知道,原来隔壁组在煮茶时候,有个同学觉得好玩儿,就把自己带过来个水瓶放在火上烤,他那水瓶也不知道是什做,材料特别劣质,被火焰加热后,竟然直接爆炸。
简星竹对此十分自责,如果他再仔细强调下安全事项,上课时候加强监督,也不会发生这危险事故。
不过同学们倒没不会责怪简教授,简教授在第节课时候就已经强调过,不要什都放在火上烤,那样只会害死你,之后每节课上课之前都反复嘱咐。
那个傻逼也知道自己在搞事情,就趁着简老师去检查隔壁组作业,直接把炉子藏起来玩儿,最后害人又害己。
不过,简星竹下去之后还是自己写份检讨,上交给校领导,主动要求扣除他这学年奖金。
“牧子翁。”季林晚忽然回过头,扭头喊他声。
“啊?”牧子翁跟惊雷似蹦起来,怔怔地望向季林晚,满脸傻气,“什……什?”
“不是说好,要起去医务室给你开烫伤药吗?”季林晚歪下头,问,“你还愣在那里干什?”
“哦哦,……这就过来。”牧子翁傻乎乎地挠下头,又甩自己头水,大步走上前。
季林晚喊道:“你水龙头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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