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奴才着急,被人利用……”吉利满脸自责。
“不必请罪,就算不是你,他们想让本王知道,自然也会有其他方法。”帝梓元淡淡拂手。
“那殿下您对北秦请求……作何打算?”
帝梓元没有回,反而问起另件事,“本王听说帝承恩三日前离京?”
“是,殿下。前些时日她在涪陵山下拦住诏王殿下,也不知诏王殿下对她说什,几日后她只带两个侍女便离京。殿下,可是要奴才遣人随身跟着?”
安侯府归元阁,帝梓元立在院里秋千旁,抱着睡着安乐听吉利禀告。
“殿下,这就是奴才知道全部,当年在云景山下净善国师救殿下性命,后来在涪陵山又治好殿下眼睛,莫霜公主对殿下有三年照拂之义,以殿下重情重义绝不失信于人性子,这回怕是……”吉利忧心忡忡,脸无奈。摄政王和诏王历经这多磨难,好不容易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连众大靖朝臣都不忍心在朝堂上嚷着让诏王娶回北秦莫霜公主,更何况是他这个直守在两人身边人。
这是个什事儿啊,尽是幺蛾子!好不容易走个帝承恩,如今又来个更难缠莫霜。
“那个北秦使臣说这些时候没有避着你吧。”帝梓元替酣睡安乐擦擦口水,淡然开口。
吉利愣,回忆下,老实点头,“北秦来使臣是净善国师嫡传弟子灵兆,新上任崇善殿掌殿,当年是他在怀城照顾殿下三年。”
“不必,她既然已经离开,往后再和京城、帝家没有半分干系。天高海阔,随她去吧。”帝梓元捏捏安乐粉嫩嫩耳朵,“你回去吧,这件事本王自有主张,你不必再过问。”
摄政王都这说,忧心忡忡禁宫大总管只得顶着张苦哈哈俊脸回皇宫。
又是日,韩烨和帝梓元依然没有对北秦送来国书有任何回应。朝堂干大臣却坐不住
“以他和韩烨情分,这些请求话独自对着韩烨去说要更有效果,你在场,他面见就是大靖昭王,而不是当初在怀城被他照料落难储君。”
“殿下意思是……”
“今日上书房里这些话,他原本就不只是为告诉韩烨。”
吉利神情变,“他是想借奴才口告诉殿下您?”
他说完脸上便带怒气。诏王未回朝时他做帝梓元三年禁宫总管,旁人自是知晓他对帝梓元亦忠心耿耿,在知道当年隐情后必会第时间告诉帝梓元。而以摄政王对殿下情谊,在知道真相后还怎去拒绝北秦这道国书和莫霜公主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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