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什都没有说,三年前本王对先帝说过,十年之内
梓元声音重,冷冷打断她,“帝位就那重要?你当初也曾温婉纯良,为身边宫奴不惜得罪左相之女、当朝贵妃,惹得齐妃大怒,令宗人府断你定云宫供奉,你才落个恶疾缠身差点殒命下场。如今不过三年,你却已醉心权势、心狠手辣、构陷老臣、玩弄朝堂,这个帝位就真这重要?”
自帝梓元有心让帝烬言教导韩云开始,她便差人仔细打听过谨贵妃过往,这才知道如今这个不苟言笑仪态万千谨贵妃当初曾是宫里出名木讷老好人。
“是为护云儿万全!他已经是大靖太子,如果不能成为大靖天子,这天下谁能容他?”谨贵妃猛地拔高声音,眼底俱是不屈服之意,“本宫和云儿好好在定云宫度日,原本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出宫建府,本宫也可随他出去,晚年有依。可是西北战,九皇子战死,太子身亡,五皇子下落不明,云儿成宫里唯皇子。先帝要立他为储,本宫又能如何?他已成太子,命运已定,在这个皇宫里,他不为皇,将来如何还有活路?”
“只要能让他活,别说只是构陷朝臣玩弄朝堂,就是再不堪、再阴私事,本宫样可以做得出。”谨贵妃望着帝梓元,坐得笔直,眉宇间竟有凛然之气。
女为母则强,谨贵妃所做切,不过是为在这座皇宫里护下韩云罢。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才会让科举案止步于江云修身上。若非看在十三殿下份上,光你动烬言这点,本王就容不下你。”帝梓元手上杯盏落在旁小几上,碰出清脆声音。
她神情冷冽而肃杀,谨贵妃神情白,她抿抿唇,长长叹口气开口:“摄政王,你究竟意欲如何?是死是活,给们母子指条明路吧!”
嘉宁帝已亡,她手上虽然有嘉宁帝留下势力,可如今朝堂局面,若帝梓元不点头,在嘉宁帝未留继位遗旨情况下让韩云登位,几乎是不可能事。帝梓元若下定决心夺位,韩氏皇族只有个下场。
“本王不想如何,本王今日只想让贵妃娘娘听听,十三殿下想要是什。”帝梓元抬眼,目光灼灼,“谨贵妃,他想要不是个如傀儡般天子之位,不是个靠阴谋之术控制朝堂,他想堂堂正正做大靖天子,为万民造福祉,为天下启盛世。你是他母亲,他如今年少,所有他不能做,还做不,你都应该替他承担。”
谨贵妃愣,眼底现出不可置信神色,“你是说……你愿意让云儿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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