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元身青衣,眼深如墨,看着吉利如是问。
吉利被抓住痛脚,他眯着眼朝长青看去:“长青,你不要忘那七位准宗师存在,就凭你人能挡住他们?殿下让留下侯君身边自然有他道理。”
长青面色变,虎啸山上大战历历在目,他神情凝重,任由吉利推开他走进帝梓元书房。
房内,吉利为帝梓元服下汤药,神情复杂地叹口气。
整个西北风雨欲来,第二日,在帝梓元书房外守候日长青又拦住吉利,这回大有不问出个结果誓不罢休劲头。
“吉利,殿下和苑书还在邺城,他们五万残兵如何对抗十二万大军,殿下到底有什打算?”
献城统帅。
青南城。
城主府内,长青送走问诊大夫,在书房外走来走去愁眉不展。他素来心性坚定,若不是发生事太多,也不至于如此焦急。
邺城被鲜于焕十二万大军包围,温朔拿着太子虎符带走帝家八万大军却没有支援邺城,反而直奔山南。对长青而言保住有苑书戍守邺城绝对比夺回军献城更重要,可帝梓元自邺城回来后直昏睡,他只是帝梓元侍卫,根本无法左右大局。
说来也奇怪,请来大夫都言帝梓元伤情已好转,就算不能运功,也不至于直昏睡不醒。
“都说殿下自有主张,你个侍卫关心这多干什!”吉利皱着眉,不耐烦摆手,就要躲开长青往书房里去。
“长青不能问……”
吱呀声响,清冷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沉寂数日书房被人从里头打开。
两人愣愣地回转头去。
“那本侯呢?”
回廊上,吉利端着药盅走过来。他受太子令留在帝梓元身边,平日里和长青井水不犯河水。
这次,长青却把他拦在书房外。
“吉利公公,太子殿下究竟有何打算?”长青性子木讷,不善和宫廷中人打交道,倒也问得直接。
吉利眉毛挑,推开长青手,“殿下用意,岂是等可以窥探。”不同人教出不同性子,吉利教训长青教训得板眼。
长青被这话堵得不行,却也没堕帝梓元平日里调教,他看向吉利,“吉利公公,你守在们侯君身边做什,如今邺城情势危急,怎看都是太子殿下更需要你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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