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要见臣子,无甚奇怪。”
“是内宫大总管亲自到将军府请。”
韩烨脚步顿住,拧眉,倏然转身,跃上还未被侍卫牵走马,挥鞭朝皇宫而去。
那里,身着墨黑长袍女子只现个侧脸,手中把玩着只血玉扳指。
“好类,给您上酒,您想喝几杯都成。”许是看出那血玉扳指不凡,洗净手,掌柜小心翼翼走过来,接过那女子手中扳指。
右相认得那只扳指,二十年前大靖建朝之初,有人在东北大败东骞,东骞国君求和,送上万金难求血玉扳指。
那人,是帝盛天。
右相眼眶微涩,几乎不能相信那个懒懒坐在小茶馆里黑发尽染女子就是当年倾尽天下帝家家主。
…他身世?”
见右相提及温朔,韩烨沉吟片刻,问:“老师认为不妥?”
当年便是右相帮助韩烨救温朔,否则凭他当时力量,肯本不足以瞒住嘉宁帝和遍布京城密探。
这些年右相尽尽心教导温朔,把他当成入室子弟来教,没有右相,就没有如今温朔,更没有帝家还存活于世帝烬言。
右相颔首,“就算陛下到时被朝臣和天下百姓逼得不得不还帝家个公道,也不会容忍帝家还有继承人存在。殿下,只要天下之主位置还是陛下,温朔身份就不能公开。”
可那气势,那模样,却分明就是她。
“掌柜,多上几壶好酒,今日遇上故人,有恩情要谢。”帝盛天转头,朝右相看来,眸色清冷,却有淡淡笑意。
“别十六载,先生可还愿与把酒言欢?”
韩烨重新换身衣袍,骑马回东宫,刚入宫门,便看见东宫总管侯在走廊后,见他便小跑过来。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陛下把任将军召进上。”殿下吩咐他注意任将军动向,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回禀。
见韩烨沉默不语,右相劝句,“殿下,世事不能尽善尽美,殿下这些年做……若是靖安侯还在,定会瞑目。”
韩烨沉默良久,摇摇头,出茶馆。
茶馆内重新恢复安静,右相独自悲伤春秋会儿,丢几个铜板在竹桌上,朝外间走去。
“掌柜,今日下山得急,出门忘带银子,这个扳指换几杯清酒,可好?”
稍带冷氲声音在冷清茶馆内突然响起,右相掀开竹帘手顿,不可思议朝大堂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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