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神情僵住,朝这座得尽京师达官贵人香火钱庙眼巴巴瞅半晌,“这是咱家?”
这回轮到帝盛天惊讶,她抬头,转着手里棋子,挑挑眉:“你不知道?下面那座城池……”她朝帝都指指,“当年早韩子安半日进城,皇城以东所有地契房契被搜刮干净,是个实诚人,给他们韩家留小半。如今那些房契……还在京城帝家老宅厨房里垫桌角,你若是看中哪家宅子,直接拿着房契上门赶人就行。”
她顿顿,摸摸下巴,“若是谁不想挪窝,你遣人送个信来,修封书信,上门去讨还。”
看着帝盛天坦然正直目光,任安乐嘴角动动,眼眨半晌,突然通透起来。那些野史里关于帝盛天肆意狷狂传言到底是如何来。
哎,古人诚不欺也!
知道当年诬陷帝家人是谁?”
任安乐颔首,神情肃然,“太后。当年送到爹手上书信是太后仿嘉宁帝笔迹而写。前几日钟景揭出此事后,忠义侯被秘密带到慈安殿。这些年,忠义侯府权势滔天,也是太后力提携。姜瑜当年从府里搜出私通信笺,要不就是他参与此事,要不就是太后提前将信笺放在帝家,栽赃陷害。”
任安乐说完,帝盛天半晌无声。
她看帝盛天眼,瞥见她眼眸深处不知名清冷,轻轻叹口气。
阵风起,梅花吹落,帝盛天从袖中掏出方墨盒,放在棋盘上。
只是,区区评价,实在是太给帝家面子。
“撬开净玄老儿闭关山洞,让他炼几颗药丹,月粒,三月内内力可恢复些,你如今散个干净,也只能恢复半。”
任安乐心想爬半个时辰山路,总算捞点本回来,默默为那个每次闭关都被拖出来福泽众生老头子默哀几句,把抓起盒子放进袖里。
“你既然查这些出来,想如何做就如何做,若想见,来这山顶小寺便是。”
任安乐朝四野看看,好奇问:“姑祖母,那主持若是将您在此处消息说出去……”
帝盛天轻飘飘摆手,“他不敢,这座寺是帝家名下,他如若是说,明儿就拆这座庙,建个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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