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铭西有些感慨,八年前梓元时兴起在南疆大山里顺手救下小姑娘,竟然生这副玲珑剔透心肝。
苑琴没有理会他感慨,眉肃,“知道不是公子,五柳街大火致使百姓死伤无数,公子不会做这种事,只是既然帝承恩身边有公子安排人,公子可知到底是谁帮她?”
见苑琴回言之凿凿,洛铭西略沉
“瞧你如临大敌模样,不过是在帝承恩身边放枚棋子,梓元当年便知道,只是未瞧见她长什模样罢。//洛铭西耸耸肩,后退步靠在旁假山上,笑眯眯拍拍苑琴肩,回轻松且自在。
苑琴琢磨着他脸上表情,硬邦邦道:“公子,您说谎右肩便会朝后靠,嘴会笑成这种膈应人弧度,小姐看不出来,可别想糊弄。”
洛铭西神色僵,稀罕朝苑琴打量半晌,“啧啧,你这丫头都成精怪,说吧,是不是查出什来?”
“小姐前些时候让查五柳街大火和皇宫行刺案,没查出线索,后来小姐吩咐将京城世家都拖下水……”苑琴顿顿,“当时便觉得有人在为这两起案子遮掩,才会让们半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哦,既然什都没查出来,那此事成无头公案就好,世族对皇室忠诚不如当初,这人也算间接忙们个大忙。”
“就是因为什都没查出来,才会生疑,若不是太解们暗探,又岂会瞒得天衣无缝,能做到只有公子你。”
“你继续说。”洛铭西眉扬,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想起小姐曾经说过句话,这两件事若是反过来想,不去寻找证据,直接看谁在里面最受益,谁便可能是所为之人。”苑琴瞥洛铭西脸色眼,飞快开口:“现在即将嫁入东宫帝承恩,在看来,嫌疑最大。她为陛下挡剑,言官必会为其谏言,又有太子坚持,太祖赐婚之旨,如今太子妃位对她而言便如探囊取物般,本来这事只有五分猜测,昨日在东宫见帝承恩侍女,便有八成是她做下。若公子早已知道她便是幕后策划之人,替她将后患扫除,扰乱们和皇室探子,并非难事。”
苑琴徐徐道来,不见半点慌乱,见洛铭西沉默,她问:“如今还查不出究竟是谁帮帝承恩。她被禁泰山十年,不可能有如此本事将手伸到京城里来。”
见苑琴瞪着眼瞅着他,洛铭西失笑,在她脑门上弹下,“这些都猜得不错,但不是帮她。”他笑得很是欣慰,“苑琴,如今你不仅煮得手好茶,终于还能顶点别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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