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安咬着嘴唇点
点头：“
今天托人打听，他那个公司是真
。”
“托谁？白若安？”霍司明放松身体靠到椅背上。
“爸，你都知道还非得让说？”霍启安有点不高兴，撅着嘴看他。
“知道，和你自己说，当然不
样。”霍司明说：“你要想当明星，随时都可以，不用别小公司来包装你，可以给你组建个经纪团队，专门为你服务，关键是时机不对。”他顿下，说：“前段时间问你有没有出国留学打算，你说要考国内学校，现在马上就要高三，你却要去当明星。”
“人生不是充满变数吗？”对着霍司明他不是特别敢还嘴，只说这句。
还在广场上配着大妈们舞蹈做个汇报演出什
，小粉丝们也趋之若鹜。
那天他放学回家时候窦泽还没回来，只有霍司明脖子上挂着窦宁在书房里看文件。霍启安见他忙着，便洗手过去把小姑娘接过来，窦宁从搂着霍司明脖子变成搂着霍启安脖子，安安静静仿佛没什区别。
霍启安抱着她坐到书房沙发上，犹豫半天好像有什话要说。霍司明从文件里抬头看他眼，说：“你回来？”
“啊。”霍启安答应声，却没走。
霍司明看他在旁边杵着，便说：“会儿等爸爸回来再开饭，你要是饿先吃点水果垫垫。”
霍司明却不吃他这套，说：“人生确实不必按照别人既定轨迹去活，但你前脚跟说要好好迎接高考，后脚却要去做明星，未免草率。”
霍启安深知霍司明脾气，虽然说话时候温温柔柔，但不行就是不行，小伙子正是无知无畏时候，撅着嘴哼声摔上门跑。窦宁小胳膊小腿儿跳下沙发，又爬到爸爸腿上，小声说：“哥哥生气。”
“嗯，不用管他。”霍司明摸摸她小辫子，窦宁便靠到他身上，不知是睡觉还是学着看桌子上密密麻麻文件。
窦泽回来得不太晚，换鞋时候霍司明刚把晚饭摆到桌上，窦宁坐在婴儿座椅上等开饭。窦泽脱外套走过来，问：“豆豆呢？”
霍启安还是没动，舔舔嘴唇，握着窦宁两只小胳膊，犹豫会儿，说：“爸，跟你说个事儿呗？”
霍司明这才放下笔，揉揉眼睛，看向他：“什事？”
“那个……”霍启安不太敢说似。
霍司明也没有催他，而是静静等着，过会儿，霍启安才组织好语言：“昨天们去广场上演出，有人给递张名片，说是星探，要包装当明星。”
“你想去？”霍司明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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