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失笑，问霍司明：“你刚刚怎
他
？”
霍司明：“……”
小护士笑着说：“可能是霍董平常抱孩子
时候少，孩子三个月以后就开始认人，还是跟妈妈更亲近
点。”
“……”窦泽最怕别人说他是妈妈，可对着个年轻小姑娘也不好说什，只有抿嘴尴尬地笑笑。
霍
第二天霍司明醒来时，窗外正在飘雪，大而密集雪花扑簌簌在各种静物上堆叠起来。他怀里拥着安然舒眠窦泽躺在温暖卧室。
凌晨六点钟，窦泽也快要起床，霍启安小朋友般会准时在这个时间点开始要奶吃，虽然窦泽并不会产奶，但作为个生育他母体，仍有种天然母性和责任感驱使着窦泽不假人手伺候着小东西。
果然过会儿，窦泽皱着眉睫毛颤颤，挣扎着只手去摸床头柜上手机，大概是想看表。霍司明握住他手，说：“你睡吧，今天
去。”
窦泽眯着只眼睁开，翻个身面对着他，笑着迷迷糊糊地说：“你说真？以为你昨天晚上开玩笑呢。”
霍司明凑上去抱着他腰亲亲他脸，说：“你多睡会儿，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
他们卧室遮光帘拉得很严实，霍司明趁着小夜灯微光起床，窦泽便躺在那儿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穿着睡衣出门。又在床上赖会儿，到底还是不放心，也趿拉着拖鞋下床，到隔壁婴儿室时候，上白班护士刚刚进来，边抱歉地说：“路上雪太大，车子不敢开太快。”
值夜班护士打个哈欠，已经换好衣服往外走，拍拍她肩膀，跟他们打个招呼。窦泽笑着跟她说再见，又习惯性地体贴道：“路太滑，让司机慢点。”他视线越过两位姑娘，看到霍司明正坐在婴儿室沙发上抱着孩子喂奶，动作虽不熟练，倒也似模像样。霍启安瞪着滴溜溜圆双酷似窦泽大眼睛，在霍司明怀里安安静静点也不敢反抗。
值白班护士换护士服出来，笑着说：“没想到霍董也会带孩子。”
霍司明抱着软溜溜霍启安，心情还不错，抿着嘴点点头。窦泽看着这幕，心里蓦然柔软，放下心，回去洗漱之后又过来，霍司明已经竖着抱起霍豆豆小朋友，轻轻拍着他背叫他打奶嗝儿。年轻小护士围在父子俩旁边，看着霍司明眼神全是仰慕和崇拜。
“……”窦泽皱起眉，心里隐约有些不舒服。他走进房间，霍启安看见他就赶紧扯着身子过来叫他抱，到窦泽怀里，好像有点委屈似，把头埋进窦泽怀里，不想看霍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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