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星期开始就不去上班
，
准备年前去外地考察
下厂房
事，年后要是能开始干活就最好。”楼梯间里没有暖气，窦源身上披件羽绒服，看着窦泽说：“南南恢复得好，快出院，跟妈商量下，准备叫她们还回那间出租房住，辛苦你平时多看顾这边点。”
窦泽皱皱眉，想说什
，又咽回去，说：“你个人去外地不方便，不如陪你起吧。”
窦源笑笑：“没什不方便，之前也是走南闯北出差，没事。”她轻轻拍拍窦泽肩膀说：“就是辛苦你，爸这边你多操心点，有什情况随时给打电话。”
窦泽下楼之后，外面怒号北风还没有停歇意思。
霍司明护着他出楼道，两人上车才问：“今天情况怎样？”
香气蒸腾到楼上，偶尔还能闻到花香。此时天寒地冻便显得萧条，光秃秃树叉扎在窗外，只剩下躯干上快要压弯臂膀雪。
窦泽走过去将窗帘拉上，窦爱国听到声响，眯着只眼睛看他，说：“小泽，以后要是下班早，就来陪爸爸吃点儿饭。”
“……”窦泽愣下，答应声：“好，爸，以后都来早点儿。”
窦爱国含着朦胧睡意笑笑，说：“那也不用，你忙你，就是偶尔早过来就行。”
窦泽走过去又帮他掖掖被角，才说：“行，您睡吧。”窦泽关电视机坐在床边，直等到他睡熟才出去。
“老样子。”窦泽说句，摘头上帽子，思索会儿说：“姐下个星期要去外地考察厂房事，南南也马上要出院，她意思是叫妈带南南回出租屋去住。想……”
霍司明没急着说话，而是慢慢发动车子，听他说：“要是她们回那边去住，妈每天又得两头跑，肯定顾不到爸，可是叫南南直呆在医院里也不现实，想……”他又
客厅里已经结束晚饭，窦源在外面水房洗碗，谢小南则坐在沙发上陪着刘青看家长里短电视，见他过来，盖着小毛毯腿挪挪，往旁边又让个位置。
窦泽说：“不坐，去找你妈妈，你陪姥姥看电视吧。”
谢小南便点点头。
老人家吃完饭就犯困，刘青微张着嘴，歪着头靠到沙发背上，窦泽进屋去给她拿件厚外套盖上，才出去。
窦源洗好碗，又洗些水果，两手正艰难帮它们摆放位置，以期得到最大平衡，使它们都能顺利被运回病房去。窦泽上前帮她把，将碗拿，叫窦源捧着水果筐。两人将东西放回病房，又出来，到贯谈话楼梯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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