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脸上表情下子僵住,过好会儿,才说:“……不会,已经把自己卖给你……”
窦泽脸匪夷所思看着他:“你这又是从哪儿得出结论啊?”他皱着眉,回想下,继续说:“是因为洗澡事儿吗?两个大男人洗澡……你不……你不觉得别扭吗?”
“不是……”霍司明抿抿嘴,他大概从来也没有这样弱势这样狼狈时候,他说:“就是因为你太乖太听话……”
“听话还不好?”窦泽看着他样子,也有些不忍,放软语气说:“……非得每天揍你顿才正常?又不是狂躁症。”
“……以为你是临走前想弥补。”霍司明站在那里看着他,这样个风度翩翩男人,强势到要掌控切男人,竟然也示弱、服软。
“你这又是从何说起啊?”窦泽哭笑不得,看他那样子,心也软下来,走过去碰碰他手臂,故意说:“霍总,你可从来没这脆弱过啊,什时候变这敏感?”
窦泽从地上爬起来,问:“后悔什?”
霍司明抿抿嘴,站在那儿不说话。
窦泽没在意,把书收好放到桌上,抬头问他:“你刚刚说什?什后悔?”
霍司明看着他,又有些退怯,如果窦泽真回答‘是’,他该怎办?原本也打算就这糊糊涂涂过辈子……
他不说话,窦泽看着他表情却有些想明白似,问:“你什意思?”
霍司明垂着眼不说话。
窦泽探着头从底下看他表情,讨好道:“行啦,没想过走,你别老想那多。”
“你爱吗?”霍司明忽然问他。
“……”窦泽头懵瞬,半天才找到自己声音:“孩……孩子都快生,说什爱不爱啊?”
“你不爱,因为合同你才跟在起。”霍司明看着他说:“直在担心,担心你哪天不需要,你父母又施压叫你结婚生子,你就会走之……”
“没什,下楼吃饭吧。”霍司明脱外套解领带,扔到书房沙发上,转身想走。
窦泽叫住他:“慢着,你把话说清楚,后悔什?”
“没什,就是随口问,挺饿,去吃饭吧。”他走过来要拉窦泽胳膊。
“不是,你话说半儿又不说清楚,招你吗?你是不是又想跟冷战?”窦泽站在那儿不动,皱着眉瞪着霍司明:“有什话你还是现在跟说清楚,别明天早上睁眼你又跑,连着个星期看不见人影儿。”
过好半天,霍司明才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后悔跟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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