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抿抿嘴,说:“你每天早出晚归那辛苦,还是别这样折腾,这是你房子,也不必为避开,天天弄得有家回不得,也折腾你公司员工加班。”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原本打算好言好语跟霍司明服个软认错,此时却被噎得句话也说不出来,也踏上楼梯,蹭蹭几步越过霍司明,道:“你不用走,走。”
霍司明站在他下首几节台阶,抿着嘴抬头看他。
窦泽边上楼去,边说:“那麻烦做什?本来就是这家里房客而已,难道还要叫主人迁就吗?”他进主卧去,将自己行李件件又拿出来,是准备收拾东西架势。
霍司明站在门口,抿着嘴,气得连手脚都快发抖,便听见窦泽边收拾衣服边说:“霍哥,谢谢你这段时间这照顾,都记在心里呢。”
他衣服没多少,几下便收拾完,又下楼去阳台那儿拿晾在上面内裤,边收拾边朗声对楼上说:“霍哥,把你当亲哥,不管强没强*怀没怀孕,直把你当亲哥。就算你爆菊也试着理解你,几年‘哥’不是白叫。”
意思大概是叫他走时候带上。
虽两人不打照面儿,夜里霍司明却还是要回来。窦泽能感觉到他留下来生活痕迹,换掉衣物和拖鞋、喝水杯子、吃剩下果盘儿……同屋檐下却过两种生活,形同陌路。如此过几天,窦泽已经有些吃不消,那天夜里他跟医院里说有事要忙,没有去看望窦爱国,而是坐在客厅里等霍司明,盘着腿,像个失婚妇女,直到深夜,才听见大门开启声音,到底还是把他等到。
霍司明换鞋便要上楼,窦泽叫住他,问:“这几天很忙吗?天天这晚回来。”
霍总敷衍地点点头算是应答,又抬步继续上楼。
窦泽等他半天,才等到人,怎可能放他走,便说:“怎现在也不在家吃饭?每天在外面吃吗?”
霍司明走下台阶,看着窦泽已经把行李装好,脸上结层霜,他没开口,听见他继续说:“既然要走
“跟客户吃。”霍司明松松自己领带,惜字如金。他见窦泽不说话,便又摆出副要走架势。
窦泽绷不下去,咬咬牙问:“你到底要闹到什时候?”
“……这不是你想要生活吗?”霍司明扯下领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继续说:“们两个互不干涉,你也不必再为出格举动困扰,这样不好吗?”
“……”窦泽仰视着他,连呼吸也有些困难,说:“你定要做这绝吗?”
“这是你自己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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