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想起自己好像
直没跟霍司明讨论过教育
问题，便问：“要是……要是这孩子生下来，你想怎
养？”
霍司明自己个人待着时候，思考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但每每谋划到最后，都会变成同个结果，此时便脱口而出：“给他最好生活，然后……爱他，让他无忧无虑快快乐乐长大。”说罢，又像肯定什似，重复
遍：“能让他快快乐乐、健健康康长大就很好。”
这简单回答反倒把窦泽心弄得复杂，他张张嘴没说出话。
霍司明回头看他，问：“你呢？你怎想？”
窦泽看着他瞳仁里自己倒影，有些放空似，又低下头，说：“他是你孩子，你可以全权负责……”
疲惫。
霍司明动作很快，他换件T恤，下面非常罕见配条黑底印花大裤衩，整个人跳脱办公状态，显得活泼年轻许多，手里还拿着个巴掌大粉红色小玩偶。
窦泽笑着问他：“你还有大裤衩呢？
以为你只穿正装。手里拿着什？”
霍司明有些不自在摸摸自己裤衩，说：“只是不常穿。”又冲他摇摇手里东西，说：“给小孩子玩具，你会儿带给南南。”
窦泽愣下，没想到不过句敷衍话便被霍司明记在心里，真给谢小南重新准备礼物，心里莫名涌上些情绪，又笑笑说好。
如果忽略窦泽性别和身工装，这种情形实在很像情侣相携在饭后散步。两人慢慢穿过小区后面公园，霍司明手里还拿着粉红色小玩偶，窦泽公文包丢在他家，两人都谨慎地迈着步子，像怕扯着蛋似。窦泽没话找话问：“这个玩具是你自己挑得？”
霍总愣下，继而嗯声：“在官网上看好，然后让小白到实体店去拿。小姑娘应该都喜欢粉红色吧？”
窦泽很认真地思考会儿，说：“倒是不知道南南喜欢什，这孩子从小就听话，家里人不管给她买什穿什都没意见，好像也没人送过她玩具，跟姐偶尔会给她买些连环画打发时间。”
霍司明难得有些严肃地说：“你们不应该这样。”
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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