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霍司明没再问，径直把车子开到
家不远处
茶餐厅，点两份简餐。
刚刚才把人打顿，不过两天又叫人帮忙。窦泽手指绞在起，他想说，可实在说不出口，看着霍司明慢慢续两杯茶，他搜肠刮肚找句无关紧要话来说：“你今天不忙吗？”
霍司明视线看过来，他眼窝深邃，目光也显得柔和又迷人，直视着窦泽脸。“还好，前阵子收购案忙过，这
下班时间到，办公楼里众咸鱼摘掉工作证欢呼雀跃着从那里鱼贯而出，只有窦泽还坐在办公桌前在看张报表。曾富年好像总有理由似，见他主动加班，笑着说：“小窦啊，工作也不在这时分，看着挺勤奋，也没见你业绩涨多少嘛。”
“……”窦泽实在有些无话可说。“现在就走。”
“诶？可见你是装模做样，怎
说你就走？”
“……”窦泽抿着嘴，也不说话，就那表情严肃直愣愣看着曾富年。
弥勒佛被他瞪得无法，背过身去，边朝外走边说：“瞪什瞪？显你眼大吗？”
：“觉得好像条咸鱼啊。”
办公室里众咸鱼在曾弥勒笑颜威压下都敢怒不敢言，出头鸟窦泽像枚靶子，每天都要被打遍。
翻来覆去被生活煎烤过咸鱼窦泽安然坐在办公桌前，清理之前请假堆积下文件，给之前商谈好客户打电话，对曾弥勒指桑骂槐充耳不闻。倒没昨天那脸落魄样子。
刘洋午休时候看着他笑：“生活像弹簧，你若他就强。怎？医药费事解决？”
窦泽摇摇头：“还没。”
窦泽下楼就看到马路对面车子，霍司明手插兜站在车旁，灰色衬衣袖子有半折在臂弯，露出坚实有力小臂，手里正拿着杯柠檬茶。
霍司明也看到他，待窦泽走过来，自然地把茶递给他，又拉开车门。
“被留下加班？”霍司明边发动车子边问。
“嗯，赶张报表。”窦泽语气淡淡，他口渴，就着吸管喝大口茶。
“想吃什？”
“那你这天还挺淡定。”
窦泽没再答话。
及至下班，霍司明电话如约而至，比整点闹铃时间还准，窦泽这次没挂断，他看着屏幕上那三个字，犹豫瞬，接起来说：“霍司明，咱们谈谈吧。”
年之中，仲夏傍晚最美，空气中飘荡着食物香气，还有生活带给世间沉淀整天味道。
霍司明站在财富大厦马路对面，手里捧杯常温柠檬水，眼睛望着那扇自动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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