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女巫说。
他已经知道，即便拥有心脏和爱情，也无法复制出同样
个人，既然已经失败过，何必再来次。
更何况，就算再做个人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为谁而做。
米瑟踌躇会儿，小声问道：“很疼吗？”
“很疼，”女巫知道他在问什
，说道：“就像把心脏掏出来，用绞肉机打成烂泥——鉴于你是个恶魔，说不定可以物理上实践下。”
女巫也沉默下来，好半天，脸上没什表情地说道：“反正也不是第次。”
米瑟道：“啊？习，习惯吗？”
女巫冷漠道：“
捅你两刀，你会习惯吗？”
米瑟：“……”应该是不会。
米瑟难得内疚道：“那要不这样吧，今天给你打九八折。”
为绝望，因为痛恨，他心疼得几乎要裂开，和当初失去薇薇安时没有任何区别。
女巫欺骗到自己吗？似乎是。
女巫爱上人偶吗？似乎是。
女巫想要动，想要尖叫，想要从天使手中将人偶夺回来，但死亡压迫感让他双腿发软，失去切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偶被掏出心脏。
只剩下个头颅时，人偶不再惨叫，不知道为什，她冲女巫说道：“对不起。”
米瑟：“……别恶魔不知道，但魅魔没心脏也会死好吗。”
女巫没有回应他，只是捂着胸口，垂着眼道：“这痛会持续很久，米瑟，从失去薇薇安那刻开始，它就没有停止过，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哦，现在倒是不在，只不过是被另股疼痛代替。”
“没
女巫：“……”
女巫难以置信道：“你认真？”
米瑟：“那九五折？别这看！八五折，八五折行吧！”
女巫深吸口气，翻个白眼，把魅魔拱到边去，颤颤巍巍地在他椅子上坐下来。
米瑟也不敢朝伤员抗议，只好站在旁边道：“你还要再做个人偶吗？材料可以给你算便宜点。”
下秒，她被彻底摧毁，粉红色雾气蒸腾消失，有什亮晶晶东西随着天使张开手指跌落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那是女巫第二次拥有爱情。
“后来事你都知道，”女巫状似不在意地说道：“顺便，你搬来救兵挺厉害，要是没有把扔在巷子里不管就更好，感谢那个帮打急救电话路人。”
米瑟飞快地瞥他眼，沉默会儿，干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让你想起这件事。”
他只是随口问而已，谁知道女巫竟然这惨，不仅失去恋人，还是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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