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熠飞比夏澄话还少,吃也少,直在品茶,虽然夏澄也不懂几块钱斤苦荞茶到底有什品头?但每次扭头看过去,总能好巧不巧地对上谢神视线,几次过后,他就尴尬地不敢再看。
正吃着,
对于这两人打趣,夏澄根本没放在心上,埋头吃串,他是真饿。
谢熠飞只手撑着脑袋,歪头看着夏澄吃,看他吃起劲,心情也变得好起来,过会儿,也拿起根串吃起来。
张鹏还去拿两瓶啤酒回来。
夏澄和程仰会儿吃完还要回学校,肯定是不能喝酒,不然被宿管阿姨逮住,连寝室大门都进不去。
谢熠飞好整以暇地多看张鹏眼,张鹏就连问都不敢多问,自己把啤酒盖起开,对着嘴灌大口。
坐下,把串放在旁边盘子里。
张鹏喘口粗气,拿起面前茶杯往嘴里灌大口:“呼,挤死,那边人简直抢疯,什才都要抢,老板刚从冰柜里拿出来,还没放进盘子里呢,马上就被抢光。俩好不容易才抢这点菜回来!”
程仰也拿着大把串回来,脑门上被挤得满头大汗。
谢熠飞看张鹏眼,嘲讽道:“挤不进去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太胖吗?”
张鹏擦把汗,听这话可就不依:“滚滚滚!老子辛辛苦苦抢回来菜,你再说胖,小心不给你吃!”
“爽!撸串就是要配冰啤嘛!你们这些人啊,简直不懂得什是经典!”
顿时惹来阵唏嘘声。
在座年纪其实都不大,谢神和夏澄程仰是同龄人,如果不是休学去打职业,还该是同年纪江城大学学子。张鹏是这里年龄最大,但也不过大2岁,刚过22岁生日。
大家又都喜欢打游戏,这话匣子开头,顿时就收不住嘴,吹牛句接着句,从天南聊地北,聊得嗨,程仰甚至端着茶杯要跟张鹏拜把子当兄弟。
夏澄话少,直埋头撸串,时不时抬起头插两句话。
程仰傻笑着把自己抢回来菜往谢神前面放,大气地道:“没事,张鹏哥不给你,都给你,谢神,来,随便吃!”
张鹏瞬间无语:“不是,程仰,咱不能做舔狗啊!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
下秒,谢熠飞把面前串又放到夏澄盘子里,语气温柔:“你刚刚不是说饿吗?你先吃!”
夏澄无辜地眨眨眼,拿起串。
程仰和张鹏对视眼,总觉得他们俩突然变得有些多余,程仰更是重重点头,对张鹏道:“张鹏哥你说对!还真是舔到最后无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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