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桁说:“做游戏,画画,唱歌,读诗。”
贝铭正要问她读哪些诗,就见贝桁指着他脖子先开口,问:“爸爸,你脖子受伤吗?”
“什伤?”他下意识摸下,抬头看见褚云端促狭表情,忽然反应过来是天荒唐留下痕迹,不大自在地将衬衣领子往上拉拉
屋子小姑娘,哪个都是爹娘心头肉。贝铭笑着跟老师打声招呼,在登记簿上签好字,朝屋里喊贝桁声。
贝桁正拿着蜡笔画画,听见他声音,立刻睁大眼睛抬头看过来,马上丢笔要来找他。
贝桁说:“把文具收好。”
她这才将纸笔股脑塞进小书包,书包拉链拉半就拖着跑过来,扑到贝桁腿上,猴儿似就要往上爬。
贝桁弯腰将她抱起亲亲脸颊,跟老师道别,边往外走,边问:“今天在学校开心不开心?”
出生,俩人有阵子没这胡天胡地来过,贝铭被玩得水光潋滟,恍惚间都以为自己要死掉。
中午俩人没回家吃饭,铭盛华打电话来问,嘴里抱怨:“不回来吃不早说,做桌子,都浪费。”
“没事儿不浪费,晚上回去再吃,您自己先吃。”俩人此时在酒店大床上窝着,褚云端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呼吸缠绵地打在他颈后那片皮肤,闭着眼,静静等他挂上电话。
贝铭扭头摸摸他脸,问:“满足吗老公?饿不饿?叫酒店服务?还是叫外卖?”态度十足谄媚。
褚云端难得见他这样,忍不住笑,笑得整个人贴着他打颤。
贝桁摇摇头,抱着他脖子说:“好想你。”
贝铭说:“爸爸也想你。”
贝桁立刻说:“那明天不来幼儿园,在家陪爸爸。”
贝铭笑起来,刮下她鼻子,说:“思念也是很美妙感情,学还是要上。”
门外褚云端正等着,见他们出来,从贝铭怀里接过女儿,问:“今天在幼儿园做什?”
“笑什?”他翻个身,面对着褚云端,捧起他脸,不要脸地说,“干这狠,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上二胎。”
褚云端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狠狠地吸口气,问:“你想吃什?”
“都行,你想吃什?”
从酒店出来时候正好是幼儿园放学时间,夫妻两个荒唐天,下午直接去幼儿园接贝桁放学,小孩子们像叽叽喳喳小鸟,簇簇从操场被赶回教学楼,贝桁到门卫智能识别镜头刷下脸,陆续有家长排在他后面跟进去。
教室里小朋友们三三两两围着圆形桌椅玩玩具画画,乖乖等着各自家长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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