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说:“隔着门听不清,你要进来说,要等出去。”
贝铭现在怀疑褚云端压根儿不是什直男,因此不敢羊入虎口,说:“等你出来。”
褚云端洗得有个小时,出来时候下半身只围条浴巾,可能是热得狠,没擦头
两人凑得极近,贝铭除刚毕业面试那会儿打过领带,之后就没再动过这玩意儿,也没伺候别人用过,因此解得不太熟练,拽着褚云端脖子往下拉,说:“你低头,抬着手胳膊酸。”
褚云端竟然真低头给他解,两人间距离近到能感受对方呼吸。
贝铭忽然感觉此刻气氛有点儿不大对劲,那领带像是锈住,他越解越紧,急出头汗,抬头看,正对上褚云端眼,那眼里东西只要是个男都懂。
靠……贝铭松手往后退步。
褚云端说:“怎不解?”
大?你都三十五!”
褚云端说:“十年以后就四十三!五十年以后说不定就死!会算数!”他说着站起来。
贝铭当然是第个支持褚云端,也跟着站起来,等着褚云端抬脚他就跟着跑。
云斌说:“你不想你自己,也得替贝铭想想吧?贝铭今年二十三,正是生育黄金年龄,等再过几年岁数大,生完就不好恢复。再说,说句不好听,你们俩结婚是为什?你自己心里没数儿吗?”
褚云端没答话,抬脚走。
“解不开,你自己解吧。”贝铭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他怕他气儿喘大信息素吐多立刻招起褚云端兽性,“你不是……你不是直男吗?”
褚云端自己单手往下拽拽被他勒到脖颈处温莎结,刚要张嘴,立刻被贝铭制止。
“你别说!相信你是个直男!你定是个直男!”贝铭声嘶力竭架势不像是跟他说话,更像是在洗脑自己,大声地重复,“你定是个直男!”
褚云端笑下,没说话,自己脱衣服往浴室去。
贝铭贴墙站着,直到他走进浴室还惊魂未定,过好半晌,才隔着卫生间门问他:“你为什不要孩子?”
贝铭也赶紧跟上去。
俩人回屋之后贝铭赶紧殷勤地帮褚云端更衣,又是挂大衣又是整理皮带,大气不敢喘声。褚云端虽然刚刚生完气,但是看见贝铭这样还是觉得挺可爱,问:“你干嘛呢?”
贝铭说:“献殷勤啊,老公今天心情不好,不得乖点儿吗?”
褚云端第次听见他这当面儿叫他,心脏都跳漏拍,顿下,忽然觉得衬衫领口有点紧。
贝铭就伸手去帮他解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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