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外贝铭简直被道天雷劈在脑袋上,心里喊声卧槽。
褚云端却没放过他,停在那儿没开车,半晌问:“你每次加班都是干这个去?”
褚学文没答话。
贝铭眼睛盯着自己脚尖,心想这儿要是有个洞他立马就钻进去。
褚云端应该是那种特别不怕尴尬人,继续问他爸:“多久?”
贝铭感觉车厢里空气都凝滞,轻轻扣开车门打算下去透透气,被褚云端拦住:“外面挺冷。”
贝铭觉得他停顿那秒很可疑,问:“为什什都没做?”
褚云端说:“因为是个直男。”
贝铭有点理不清这其中逻辑,这群传说中直男怎都流连于同性服务声色场所呢?
直等他到看守所才明白,关在里面除他爸,还有群穿着清凉鸭子,个个长发及腰身姿窈窕,胸脯看着又绵又软白得晃眼,跟传说中女人没什区别,只有在强光下才能看到脸上些微露青胡茬儿,他整个人看呆在那儿。
同样呆滞还有旁边褚云端,但褚云端不是因为鸭子,他眼睛直微秒之后就喊声爸。
贝铭:“……不冷,热。”
他下车还听见褚云端在里面审他爸:“要是没来你今天打算怎办?”
褚学文声音在外套底下闷闷响起:“你差不多行。”
褚云端说:“你回家打算怎跟爸说?”
半晌褚学文才开口:“你爸也不是什好东西,们俩以前都是互相保释,不让你知道而已。乖儿子,回家吧。”
贝铭心想褚云端还挺牛逼,竟然眼就认出他爸,连他自己都还迷茫呢。很快他就发现他错,褚云端这声爸叫不是贝建国,而是他自己亲爹褚学文。
贝铭又呆滞,真他爹热闹。
铭盛华不愧是活半个世纪人,立刻说:“这不是巧吗?”
办完手续从看守所出来时候行人都没说话,铭盛华嫌尴尬,带贝建国先走。车上只剩下褚家父子三人,褚学文上车就拿外套蒙住自己脑袋。
贝铭心想,他竟然还知道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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