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睫毛颤颤,看向傅敛。
傅敛说:“那个小女孩很难过。”
“也样。”
沈眠枝紧紧地抓住傅敛手,与他十指相扣。
“所以实践任务结束之后,就去找你。”傅敛笑笑,“不知道眠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们高中在举办文艺汇演。”
次实践经历吧。”
“们那几门课是要求自由实践。其中门课,和几个留学生同学挑京市家精神疗养院,作为实践地点。”
疗养院说白就是精神病院,至于为什要是国内医院,那就是傅敛私心。
“病人们是有活动区域,有栋楼都是他们活动范围,有KTV,有室内球桌,甚至还有麻将。”傅敛回忆着,给沈眠枝描述。
“实践作业是要跟病人互动,那些同学在和病人打牌,还被抓去和他们起唱K。”
当初简直是兵荒马乱。病人们难以控制自己,牌面上全是口水,实践同学有苦说不出,脸都笑僵。还有被抓去唱歌同学被病人嫌弃唱跑调,被拉着教育半小时,唯有督导老师笑而不语。
“那敛哥呢?”
傅敛描述太有画面感,沈眠枝听得专心致志,时不时被逗笑。不过他真想象不出来傅敛对病人束手无策画面。
“还好。”傅敛停顿好会,还是说,“那天是和个中年女士沟通,她因为意外事故得严重心理疾病。那天,她女儿刚好来探望她。”
小女孩被工作人员领着站在不远处,怯生生地遍遍喊着妈妈。女人动不动,表情麻木,像是认不出呼唤自己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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