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枝,头发已经吹好。”傅敛温声喊道,“在想什?”
沈眠枝还沉浸在乱糟糟思绪里,脱口而出:“在想要不要和你做次试试。”
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愣住。
房间里陷入安静,他们呼吸频率都悄然变化。傅敛呼吸变得极重,手臂肌肉紧绷,环着沈眠枝那只手臂骤然收紧些。
沈眠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说什,恨不得立刻逃离地球。
在成为合法伴侣之后,傅敛本该是有权力对他提起那些请求,毕竟性义务本就是婚姻伴侣义务中其中类,非强迫性质请求完全是被允许。
傅敛依旧没有。
这样单方面对他让步,是不是对傅敛不太公平?
未完全消退药效让沈眠枝思绪不那平静理智,残留灼热感在心底跳跃着,让他变得冲动。他顺着这个突然出现问题,不自觉地往下想许多。
沈眠枝知道别人对自己评价。他从小就古板保守,上段短暂恋情也因此产生争吵。
概是精神依旧有些亢奋。
吹风机在轰隆声里吹出热风,沈眠枝挨着傅敛,目光漫无目地在房间里转转。他们今晚显然没办法早睡,便把曲奇狗窝暂时挪到它自己房间,省吵醒小狗。
房间里有机生命体只剩他们俩。
沈眠枝视线转回来,向下落时,注意到傅敛点生理反应。
……也挺正常,他们毕竟靠得那近,傅敛是血气方刚且功能正常成年人,今晚还有药效作用。
但这种话说出口,是没办法用玩笑来解释。沈眠枝顿时感觉自己骑虎难下。
傅敛没有说话,眼神晦暗沉沉。
沈眠枝心里泛起紧张忐忑。
不过说都说出来……沈眠枝把心横:“不是还有些药效吗。如果敛哥想话……,可以
曾经在和傅裕起争执时,对方说过话突然闪过脑海。沈眠枝看着傅敛袖口,堪称莽撞地想。
他和主流观念,好像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如果是为满足傅敛,那他好像,也不是不能逼自己做些改变。
比如,主动和傅敛做。
反正他们也是法律上伴侣关系。
不过傅敛看上去对此并不在意,副放任不管模样。
沈眠枝晕晕乎乎,忽然想到当初商量着签订协议。
他们协议简直是君子得不能再君子,只要是他不愿意事情,就不会有。
别人协议,就算再怎体贴,总会有履行某些义务要求。
可他们协议完全没有,甚至连亲密接触规定都没有——因为他不能接受,或者说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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