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连忙并拢腿,不知所措地坐直,像是犯错小学生。
刚才脱敏治疗
“好哦。”
他们就着这样完全贴合姿势,在黑暗里拥抱。直到傅敛打开灯光,沈眠枝才松开手。
他点点放松下来,重新回到正常状态。
“谢谢敛哥……唔。”
沈眠枝刚与傅敛上半身拉开距离,就察觉到不对劲地方。
傅敛话音刚落,沈眠枝就循着这方空间里唯让他心安存在,靠过去。
他双手环住傅敛腰,干净浴袍瞬间被沾湿。
沈眠枝漫无边际地想,在这次治疗过后,如果再次处于恐惧环境,他大概会想起些温柔抚摸。
傅敛对他总是是温柔。
这种温柔不动声色,又不容忽视在他生活中留下强势存在感,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存在。
生理性泪水打湿睫毛。
他面前有个人,直在温柔抚摸他,这个人是可以依靠存在。
沈眠枝下意识地抓住傅敛衣服,就像抓住汪洋大海里唯浮木。那衬衣上被打湿水还没有干,已经染上傅敛体温。
来自傅敛体温传递过来,那些恐惧东西,奇妙消散些。沈眠枝稍微平静下来,于是抓得更紧。
他身体仍有些细微颤抖。
傅敛坦荡自然:“亲密接触会带来男性功能反应,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傅敛顿顿,轻声说:“不小心看到……眠眠,你也是样。”
沈眠枝:“?!”
他低头。
薄薄浴袍根本遮挡不住什,他没有像傅敛那样完全反应,但确确实实有些。
最主要是,沈眠枝知道自己并不排斥傅敛。这代表着,他其实是愿意接纳傅敛进入自己生活。
沈眠枝环着对方精壮腰肢,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无意识地蹭下。
傅敛忍耐地深呼吸下,眼神晦涩。他挑个话题,转移彼此注意力:“眠枝,们不会仅仅是领证而已,还会有婚礼。”
“嗯?”
“婚礼会隆重举办。”傅敛说,“过段时间就会正式筹备,眠枝喜欢怎样婚礼形式,有喜欢地点,都可以告诉。”
“眠眠,好好,们停下。”傅敛叹息,轻轻抚着沈眠枝脊背,“今天已经很棒,先到这里好不好?”
沈眠枝听话点头,但没能下子回到平时状态。他依旧抓着傅敛衣服,甚至想往前靠。
傅敛无奈:“眠眠,衣服是湿。”
这种时候沈眠枝比平时更直白。他有些失落:“……不能碰你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浴袍会被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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