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半阖着眼,呼吸有些重,气息发烫。
段感情里,伴侣提供情绪价值总是极其重要,没
……
这两天气温又降几度。
沈眠枝感觉自己喉咙又痒又疼,八成是被冻感冒。不过他换季就会生病,般来说难受个几天就好。
之前定制那对袖扣已经被送到学校。沈眠枝检查过,没什需要修改地方。
他琢磨会,决定回趟他和傅裕共同住那套房子,顺便把袖扣放那边。
傅裕艰难地回忆起昨晚部分记忆,啧声。
本来没想做什,谁叫这个人这主动,那也不怪他。
“你怎还在这?”傅裕不耐地看着苗逸文,像是在看个玩物。
毕竟这人比不上沈眠枝,顶多算是玩玩而已。
苗逸文说:“这不是刚醒嘛,好歹昨天晚上……”他留个引人遐想暧昧停顿,“那就先不打扰你,二少可以随时来找。”
不过傅裕还是被吸引目光。
“大家都是来放松,今晚陪二少玩怎样?”
“你是那个……苗逸文?”傅裕有些犹豫,但没第时间赶走对方。
“是。”苗逸文带着刻意模仿意味,眨眨眼,“就扶二少进去,顺便帮帮忙。而且……就算真有什,也只是成年人释放需求而已,很正常啊。”
傅裕已经醉得不太清醒。
小时后,沈眠枝回到空无人屋子。他把袖扣连同礼盒放好,在客厅沙发坐会,眼神放空。
最开始把东西搬过来时候,他和傅裕每隔几天就会见面,不见面也会每天联系,甜蜜温存,和寻常情侣没什不同。
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傅裕对他忽冷忽热,他们越来越形同陌路。
或许是当傅裕提出想要性行为而他不想要那快之后,又或者是那几次小争执之后,
暧昧照事后,两人更是几乎没有再交流过。
傅裕敷衍地挥手让他离开。
因为稍有心虚,傅裕没有主动联系沈眠枝……不过本来这几天就是在晾着他。
就这样过天,傅裕突然收到某个狐朋狗友报信。
“二少,前两天不是A大校庆吗?新找女朋友跟说,那天看到嫂子和你哥跳舞呢。”
傅裕瞬间怒火中烧:“什?!”
但苗逸文这番话,这样做小伏低姿态,再加上那副玩得开态度,极大程度地取悦到傅裕。
“行,你扶进去。”
两个人影靠近,姿态暧昧地进同个房间。
第二天。
傅裕带着宿醉头痛醒来,就见身旁还躺个人。昨夜发生什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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