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濒死般连连垂泪,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儿,他想到王夫人说得话。王武可不就是只不分轻重野狗,往日都只能吃点肉汤,现在回便要将他这块软肉给咬烂。
他踹也踹,打也打,无济于事,只能落个出气多进气少结果。
王武长长舒口气,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落到美人榻上,用被子裹着他,看着旁边丫环正在换着塌糊涂被褥,亲亲他湿濡眼眸:“心肝儿”
柳玉竹哼声,哭也似。
两条腿软绵无力地被他托在手心,浑身都是汗意,柳玉竹语气带着哭腔:“不来,不来。”
主又红:“娘”
“王武这小子,从小都是只野狗崽子,闻着腥味都能从旁人身上咬掉块肉来,是个得寸进尺东西。”王夫人实事求是地说道。
“啊”柳玉竹咬咬唇,眼神有些懵懂,不知道这话是什意思。
王夫人见状,微微叹气:“有好处不能全数给,总要拿着什东西吊着才能听话。”
“你这般软乎乎什都捧给他,他要东西只会越发过分。”王夫人对于她亲儿子,还是解。
“好好好。”王武抚摸着他肌肤,有些爱不释手意思,在他眼睑各处亲亲。
柳玉竹脑海里已经在思考王夫人
柳玉竹默默垂着眸子,看着那在人群中放声大笑王武,自有股豪迈爽朗之感,手指轻轻掐下。
“哎,算,和你说这些,徒让你多些烦恼,左右你有铄儿,谁都越不过你去。”王夫人对柳玉竹是越来越满意,性子冷静,端得住,人也聪明,只是对王武性子软些,王武软声软气说两句,便什都会答应。
柳玉竹默默敛敛眸子,神情有些复杂,他如何不知道王武是这样人.
夜里王武喝得身酒气,眼底都带着几分醉意,倒也不至于完全不知人事,借着酒意,翻来覆去将柳玉竹弄个遍。
王武从柳玉竹确定怀孕以来,便没再有过次尽情□□,直到今日也是率先问郎中,才放开手去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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