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直接涂在王武脸上，表情嫌恶：“王武你瞧瞧这是什
？别
男人嘴好不好亲啊？”
王武是没想到脖子上居然还有痕迹，他表情有些心虚，虽然什都没干，却还是去
那个地方。
柳玉竹用力甩开他手，倏地从水里站起来，眼尾越发红，情绪极其不稳定，他嘴唇抖动：“
就不该相信你，王武”
王武已经熟悉喜怒无常柳玉竹，伸手抱住他腰，将人按进泛着热气水里，在他耳畔亲亲：“心肝儿，别站起来，外面冷，跟你解释。”
柳玉竹坐进水里，直勾勾看着他，心中干瘪委屈，他这些日子算是体会到怀孕辛苦，睡不着吃不好，心情还会莫名烦躁，甚至都会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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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手臂微微抬，王武便在他耳边喊道：“心肝儿”
他手落入水中，辗转落在他肚子上，那雪白皮肉似乎被撑开，没有难看纹理，有股诡异美感。
柳玉竹放松下来，他鼻尖微微嗅嗅，闻到股酒味，还夹杂着丝胭脂味，他狐狸眼瞬间睁开。
王武手还在他肚子上打转，软乎乎肚子里面还没有什动静，他却喜欢在上面摸来摸去，似乎带着股病态迷恋。
柳玉竹看着他手，他直接伸手将他手抓开，转头看向他，尽管烛火并不明亮，他却也瞧见他脖子上那抹红痕，是口脂留下！
明明他不是那大胆人。
王武半蹲在木桶旁边，伸手抱住他肩膀，耐
霎时间，柳玉竹只觉得血液在快速升温，像是要在血管中炸开，却又逐渐变冷，成为冰锥，让他呼吸都困难，这是第次王武地带着这种味道回来。
柳玉竹心中居然有种尘埃落定，他果然会如此感觉。
他甩他巴掌，不重甚至都没能留下痕迹，柳玉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武脸颊湿，脸被白白挨下，默默顶下腮，眸光微暗，他捉住柳玉竹手腕，却轻轻笑下：“心肝儿这次又是为什打？”
柳玉竹看见这样王武闪而过心慌，却很快消失不见，他伸手将他脖子上口脂擦在自己莹白手指上，那点红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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