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没兴致,那便也会翻脸无情。
柳玉竹闻言,就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抱着腰,没松手。
柳玉竹疑惑地看向他,脸上已经恢复以往平静,那因为王武激荡起情绪,似乎完全沉寂下去,再看不见踪影。
王武端详片刻,往他嘴上啄下,道:“叫声夫君,便让你穿衣,不然就这般抱着他吃,让宅子里丫环小厮瞧瞧心肝美貌。”
柳玉竹脸上表情绷不住裂开,最后他稳住心绪,语气低低地叫声:“夫君。”
子呢?”
柳玉竹抿唇,颇为为难,他脸上表情并不生动,王武却瞧出丝纠结可能性。
他大发慈悲地说道:“算,看在你有伤在身,就不为难你。晚膳用吗?”
柳玉竹鬓角散落些发丝,王武便凑近,吻吻他青丝,声音缓缓带着眷恋似。
柳玉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越来越奇怪,王武甚至都还没做什,只是感觉到他滚烫气息,双腿就先软。
王武却没想到真能听见这声夫君,而且根本没费什功夫,眼眸深,视线落在那逐渐泛红耳垂上,轻笑声:“没听到,大点声儿。”
柳玉竹无语地看着他:“不叫,您若是喜欢听人叫你夫君,那你花钱上花楼,多人抢着来。”
王武手指摩挲着他后腰,他指尖都是练武打架弄出来粗茧,而柳玉竹肌肤细腻,有些酥麻感觉自尾椎骨往上窜着。
“爷不乐意,就想听你叫。”王武开始理直气壮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怎知会上花楼喝花酒,爷从来
“用。”柳玉竹是吃几口饭。
不过聊胜于无。
“嗯,那陪再用次。”王武将他有些散落白袜穿上,道:“衣物能自己穿吗?”
王武这人只会脱衣服,不会帮人穿。
他在霄州青楼楚馆那块,其实名声挺好,从不玩什花样,又不是花架子,有“真本事”。出手又大方,看得过眼,便心肝心肝地叫着,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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